沈微澜又起不来床了。
闹钟响个不停,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浑身酸痛,又累又困。
狗男人,腿都还没彻底好清就纵欲,早晚变成秃头!
自从他们彻底不装了之后,他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折腾她,这混蛋像是一下子开窍了,从技术生涩,到如今女能娴熟的挑起她的兴致,也没用多少时间。
除了下棋,他们在夫妻之事上,也逐渐默契。
薄司寒腿伤没好,不能跑步,一早起床就上去做了点腰腹部的运动。
等他运动完回到卧室,果不其然的,她还在赖床。
床头的闹钟被她丢到了床尾的地毯上,闹钟还在响,她整个人闷在被子里赖床。
薄司寒忍俊不禁,走过去捡起闹钟关掉,再把闹钟放回原位,才掀开了她的被子。
女人侧躺着,长慵懒的散落在枕头上,他拨开遮住脸颊的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被子里闷得久了,她的脸颊透着一抹淡粉。
他用指腹轻轻刮了刮,细腻温软,忍不住又捏了下,“沈总,每天赖床,你知道自己很像小学生吗?”
沈微澜将脸埋像枕头,闷声骂道,“吵死了,能不能别烦我。”
男人失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薄太太,你已经赖床二十分钟,再不起来,就没时间吃早餐了。”
沈微澜闭着眼,索性靠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薄司寒,我今天请假,你帮我安排一下,谢谢。”
“这个假批不了。”
他抱着她起身,起的瞬间皱了下眉心,都半个月了,腿还是不太能吃力,手臂上微微用劲,他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万恶的资本家。”
沈微澜边刷牙,边吐槽一旁的男人。
薄司寒洗了脸,随意涂了点润肤乳,双手撑在她两侧,精神饱满的笑道,“我是资本家,你就是资本家太太。”
“我是豪门婚姻的牺牲品。”
她转身漱口,背对着他,弯腰洗脸。
洗完脸,她又一道道的涂护肤品,然后再化了个工作妆。
薄司寒不是第一次看她化妆,但每次都觉得饶有兴味。
薄太太最近脾气似乎好了很多,是阴阳调和起到作用了吗?
想着,他忍俊不禁,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并成功让她把眼线给画歪了。
“薄司寒!你是不是有病!”
他走出洗手间,耳边是女人生气到,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骂他的声音。
薄司寒忽然觉得,他肯定是有点变态的倾向的。
因为他居然认为,她连名带姓的骂他,比她尊敬叫他薄总的样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