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欢松了口气,心情好多了。
她不断地感谢着阿宝,在这里无亲无故,她没有任何安全感,系统是她最重要的伙伴。
按照阿宝的指示,何欢欢一路边走边停终于到了,看到前方有炊烟升起,看来是到了。
正当她准备往炊烟处跑,阿宝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等等宿主,我感觉周围有动静,宿主你往左前方跑,哪里有个石洞,先去躲一躲。”
何欢欢立即遵循阿宝的指示,往左前方跑去。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一个山洞,匆忙地躲在里面,感到心有余悸。
可是,这里太过昏暗,她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只能听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和兵器声。阿宝的声音又在她的脑海中响起:“具体什么情况阿宝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劲,我们没办法向宿主提供武力支持,只能先委屈宿主躲一躲了。”
尽管心中担忧,何欢欢还是决定遵照阿宝的建议,静静地待在山洞里,等待一切嘈杂的声音停止。过了一会,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平稳下来,她决定出去看看。
何欢欢跑了出去,沿着有人的地方往前跑。突然,她一个不注意被绊倒了,吓了她一跳。
可等她爬起来准备离开现场时,现有人在喊她:“救…救救…救救我!”
她立刻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到一个浑身是血、身上多出刀伤的大叔躺在那里,伤口还在流血。
她想转身离开,但大叔一直在喊她,让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大…大叔,你怎么了?我…我要做什么?”
何欢欢看了眼伤口,表示无能为力,因为她并不会医术,无法帮助这位陌生的大叔。
卧云的目光落在走过来的人身上,才现是个小女孩。虽然知道自己的希望渺茫,但他不甘心放弃。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寄希望于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卧云费力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并递给了何欢欢。他对她说:“请你将这个盒子送到前面那户人家”
。
卧云看向何欢欢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希望这位小女孩能够帮他完成这件事情。
何欢欢并不知道这个盒子的内里是什么,但是她能感受到卧云满满的希望和坚定的决心。
想了想还是决定完成这个任务,即使她自己感到有些害怕。她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将其携在手中,然后向着前方走去。
卧云在旁看着何欢欢的背影,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她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随着何欢欢走远,他的目光也跟随着一起离去,渐渐地变得迷失起来。他似乎已经开始疲惫不堪,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无法支撑下去,慢慢的失去了气息。
此时,前方的何欢欢正快地向着目的地走去。虽然她感到自己有些害怕,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心中那份希望。
在她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却现眼前这这个院子一片狼藉。
她缓缓地走进院子,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猛地一沉。只见院里满目狼藉,似乎能看出来原本整洁有序的一切此刻已变得杂乱无章。那些平常晾晒的草药如今遗落满地,凌乱地散落在各处,像是被一阵狂风席卷过一般。那些原本支撑草药的架子也四分五裂,断裂的木头和绳索散落一地,显得无比凄凉。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遍地都是血。那殷红的液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生过怎样惨烈的打斗。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迹,尽量不让自己沾上一丝一毫。
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她知道,帮助大叔送这个盒子的任务或许已经失败了。
原本她以为自己能够顺利完成,但眼前的一切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宿主加油!”
阿贝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线索,弄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她开始仔细地搜索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她的努力下,她终于现了一些线索。她看到了一串脚印,似乎是打斗中留下的。她顺着脚印的方向追去,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她越走越远,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坚持下去,这个盒子里或许是很重要的信物,毕竟这里的血迹证明着事情的不一般。
何欢欢一直走了很远,她的脚步始终没有停歇,直到她现了一个山洞。在这个荒芜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具女尸。或许这个任务已经失败了,但她却不愿意就此放弃。
她看着手里的盒子,心中满是疑惑。虽然好奇心害死猫,但这个盒子却或许可以解开自己的疑惑。她知道,人已经全部死亡,她是唯一能解开这个谜团的人。
想了想,何欢欢毅然打开了盒子,里面写着忠义侯府被陷害至满门抄斩的证据。这让她大吃一惊。原来,大叔就是卧云先生,他的身受老侯公大恩,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收集罪证。他让自己寻找的人,正是他的妻子。现在,两人皆为此丢失了性命。
当年的冤案,被陷害导致多少家庭失去了顶梁柱,战场上十几万将士无辜丧生。留下的老弱病残及孩童,真的是可怜至极。
当何欢欢了解到真相后,她心中充满了愤怒,也充满了悲伤。这个世界,真的是充满了黑暗,充满了祸患。她知道,如果她不采取行动,这个冤案将永远无法真相大白。
“宿主,量力而行!”
眼看着宿主被代入进去,李子试时出声安慰道
听到李子的声音,何欢欢突然感觉自己有点过于代入自身了,这件事自己又能怎么办呢?或者说自己该怎么办呢?就算自己把证据呈上去,又有多少人信呢,另外已经真的可以把证据呈上去吗?
卧云父母已亡,想来暗中做这件事的必定不止他二人。
如今冤案已成,流了那么多血,自己作为一个旁观者,又能怎么办?或许自己可以帮忙,但不必自己出手,所谓枪打出头鸟,此事虽可怜但自己又何必趟浑水。
以后或许有一天自己可以帮忙,但确实不必执着于此,毕竟自己可是没那必须义务去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