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高度谨慎,不戴眼镜,他根本看不清东西。
“好的,爸,你站在这里别动,可千万别再摔跤了,我帮你找找眼镜。”
阎解旷拿着手电筒,在原地打转,帮着阎埠贵寻找眼镜。
贾张氏一看阎埠贵也摔了一跤,她原本沮丧的心情顿时大好。
“3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也摔了一跤?”
“刚才,您还告诫我,让我走路小心点儿,可千万别摔倒。”
“没想到您这话才刚刚说完,你自己反倒摔倒了,你还是注意你自己的脚底下吧。”
贾张氏幸灾乐祸道。
可把阎埠贵给气坏了。
“棒梗奶奶,你这话说得,我摔了一跤,你还嘲笑起我来了?”
“最起码我没把门牙嗑掉啊,某些人把门牙嗑掉了,以后吃饭都是个问题啊。”
要论嘲讽别人,阎埠贵的功力绝不在贾张氏之下。
“嘿,我说你个阎老西,你还敢嘲笑我被嗑掉了门牙?你不也把眼镜摔没了吗?”
“我诅咒你把眼镜摔烂,让你走路都是睁眼瞎,诅咒你再也抓不到一只金蝉。”
贾张氏这里就和阎埠贵吵起来了。
说来也巧。
贾张氏话音未落。
阎解旷脚下传来咔嚓一声。
吓得阎解旷跳了起来。
“爸,糟了!你的眼镜坏了。”
阎解旷从地上捡起被他踩坏的眼镜。
两只眼镜片都碎了,就只剩下一个眼镜框。
“坏了?我的眼镜怎么就坏了呢?”
“老三,刚才我听到咔嚓一声响,该不会是你把我的眼镜踩坏了吧?”
阎埠贵生气的质问阎解旷。
阎解旷吓得要死。
“爸,我……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