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再来一次?”
“啊?不要了…真的好疼。”
虽然很爽,但确实太疼了,就连她这么想一下都觉得浑身的皮疼。
威尔逊当然不会再让她来一次,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解开徐玉韫被束缚的双手,将她抱到床上重新固定好。
徐玉韫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穆勒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低温蜡烛用打火机点燃。蜡烛大概有婴儿手腕那么粗,穆勒一连点了四根,然后拿起一根从她胸前低低地掠过。
烛火靠近身体带来微微的灼烧感,在靠近下巴时她忍不住偏过头躲避火焰。 男人没有立刻将烛液滴下,而是等到蜡油积攒了足够多时才一口气全部倾倒在了她胸前。蜡油准确滴落在乳头上,然后如同盛开的花一般散到周围。
之后他没有再一次倒下这么多,一滴接一滴时高时低的在她乳房、小腹、大腿上铺满白色的蜡。徐玉韫的皮肤因为刚才的夹子被扯下变得格外敏感,炙热的蜡油滴上去,疼痛翻倍。
徐玉韫扭动身体哭喊,“不要了,太烫了,刚才的地方是不是破了…”
“我看过了没有破。”
她不信穆勒的话,流着泪道,“可是怎么会这么疼,真的受不了了。”
滴到一半威尔逊也加入了进来,两个人一起直到四根蜡烛几乎都烧尽才罢手。女人身上满是烛油,有的地方甚至堆了厚厚的一层。
等到后面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躺在那一边睁着眼睛流泪一边小声抽噎。
原本这种低温蜡烛冷却后很容易脱落,但是男人给她滴了太多,有的没有凝固就被新的蜡油覆盖,加上她因为疼痛和紧张一直在出汗,使得蜡更容易粘身。
这会大块的蜡贴在她身上有些难剥离,威尔逊用散鞭把大部分的蜡块抽了下来。剩下的‘顽固党’他本想用除蜡油给她去掉,但看她皮肤通红有些地方隐隐破了皮又有些犹豫。
“不会弄不掉了吧。”
徐玉韫声音闷闷的。
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威尔逊也不免有些懊恼。他从冰柜取了一桶冰块,将手伸进去弄凉后擦干贴在残留的蜡上。
等把所有蜡清理完他都不知道这是在折腾徐玉韫还是在折腾自己了。
这一天多少显得有些虎头蛇尾,过长的停顿消耗了他们的情欲,最后不过草草做了两场。
穆勒和她做完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等到威尔逊进入她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想到,这似乎是她和他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几个月前威尔逊并没有进入她。
威尔逊每一次都进入的极深像是要将她完整填满。她在对方的身下起伏、呻吟、释放,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结束时她的胳膊正缠在男人的脖子上。
威尔逊抱她起来,她扭过头正好看见男人的侧颜,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我是不是在奴隶岛之前就见过你?”
“算是吧,几面之缘。”
威尔逊不欲细说,也没有提起华国时徐玉韫偷他东西的事。
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次有人敢从他的口袋里拿走东西,而他竟然也没有追究,所以印象深刻。但对于徐玉韫来说,那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偷过了、刺激找到了,东西一扔就把这事忘干净了。
他难得感到别扭,不愿意女人知道自己的一个随意之举被他念念不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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