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无辜的睁大眼睛。
“停。”
罗雯开始强词夺理:“你血糖太高,导致唾液对伤口愈合效果很差。还是我代劳吧。”
莱拉眨眨眼睛,总感觉事情走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不自然。直到罗雯在她额头还在流血的肿包破口处嘬了一口。
“啊!”
莱拉惨叫一声。
罗雯皱起眉来砸吧砸吧嘴:“淡了。”
“什么淡了?”
“我是说,”
罗雯从口袋里掏出迷你书和莱拉的项链,把它们全都放在桌上:
“她伤口附近的细菌和微生物密度变低了。咱们还是先处理正事更好些。”
莱拉身上昏迷咒的效力在慢慢减弱。她们先没有管莱拉用来挖土的圆盘项链,把关注焦点集中在迷你书上。
“你们确定你们有把斯普劳特关进去,而不是她在搞障眼法糊弄你们?”
罗雯先问。
“她一向很直接,不至于耍我们。”
莱拉很确定的说,“你为什么会认为她制造幻像只为戏耍三个学生?。”
“斯普劳特就是如此拧巴的人。”
罗雯说,“她恨我,更恨你们。准确的说,斯普劳特似乎看不惯每个有天份的家伙。她跟斯内普教授的关系就很差。”
“但她现在还没撕碎书皮跑出来。”
珊度弯下腰模仿某个侏儒院长:“我想弗利维就不可能被这种小伎俩困住。”
“对此我有种荒唐的猜测。”
罗雯说,“你们见过费尔奇吧?”
两人点头。
“费尔奇是个哑炮,他性格很别扭,也讨厌我们这些会魔法的巫师。”
“等等,”
珊度问,“什么是哑炮?”
“就是出身巫师家庭的麻瓜,他们用不出魔法。”
莱拉解释道,“翻倒巷步行街就有许多哑炮奴隶,他们活的还不如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