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和陈老太太相谈甚欢。要不是准备婚期,是恨不得日日过去,陪老太太话家常的。”
慕政一哽。哪里还记得打人。
“不准再去!”
再去把人家气死了怎么办!
“你竟然还在陈家大放厥词,说陈少爷害如怜,如怜是她继母啊,一家子的骨肉,怎么可能残害。”
“骨肉?”
慕梓寒笑意渐浅:“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怜是夫家的人,可陈家真的认她吗?”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她嫁去陈家本来就艰难,娘家是给她撑腰的,不是送她上火刑的。”
“我今儿过去,她那样子,都快瘦成皮包骨了。”
“你逢人就说她嫁得好,庶女攀了高枝成了正房夫人。可我记得婚前那一晚,她喝的大醉。哭都不敢哭出声。”
“爹,当初你让如怜嫁,她不敢反抗,硬着头皮去了,她是个人,不是物件,慕家需要她的时候,把她送出去,如今需要慕家了,爹怎么成了缩头乌龟?”
这话实在……
一针见血。
慕政气急攻心。
“闭嘴!”
他冷冷道:“为父怎么做自有为父的道理!轮得到你不满?你再厉害也要喊我一声爹,别忘了,没有我做主,你怎么当的上皇家媳。胆敢再放肆?”
他想,一定是太给慕梓寒脸了。所以她才敢说这么不孝的话。
他又冲慕如琴骂:“还有你!你是死人啊,不知道拦她。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就少惹事。”
慕如琴:“是。”
慕政:“平时还以为你是懂事的东西。今日却陪她闹这一出,我很失望!”
慕如琴撇撇嘴,心口不一:“女儿错了。”
看他这样,慕如的气顺了一点。
“你呢!知错了吗?”
慕梓寒:“没有。”
“既然还不知错,就在这里跪着!跪上一日两日!”
“老爷。”
管家眼皮一跳。
“大小姐身子骨娇弱,这天气实在冷,怎么能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