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风在路上早就想好了对策,是以对燕独飞简略讲了方才所经历之事,其中有些关键之处自然隐去不。燕独飞听完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泰山五老居然将掌门人关平控制住了,公然以下犯上,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泰山派还如何在江湖之中立足?”
厉秋风道:“这五个老家伙心狠手辣,做事不顾后果,若是铁了心与咱们为难,只怕事情太过棘手。况且江湖中又有哪一个厉害人物,能够驱使泰山五老为他做事?”
燕独飞摇头道:“这个我也想不出来。余长远这个老狐狸有很多事情瞒着咱们。泰山派也参与了十多年前湖广安6洲之战,余长远为何要隐瞒不?当年他是联络人,与泰山派定然打了不少交道,他却对咱们与泰山派无怨无仇,这事情好生奇怪。”
厉秋风道:“余长远一会儿肯定要来打探消息,咱们如何应付他为好?”
燕独飞沉吟了一下,道:“咱们不妨实话实,看这个老贼如何应对。”
两人谈谈讲讲,直了一柱香工夫,只听得脚步声响,厉秋风微微一笑,低声道:“老家伙到了,咱们看看他还要如何演戏!”
这次余长远却是带着庄恒云一起来了,四人客气了几句,余长远道:“老二,你到门口心守着,以防隔墙有耳。”
庄恒云答应了一声,便即走出门去,将门轻轻关上了。
余长远道:“厉兄弟辛苦了,不知道消息打探得如何?”
厉秋风将方才之事大致了一遍,余长远听得冷汗直流,待厉秋风完之后,他颤声道:“泰山派也去了安6洲么?怎么我全然不知道?!”
燕独飞和厉秋风也是一怔,只见余长远额头尽是汗水,身子不住颤抖,看样子不似作伪。只是素知此人狡诈多端,的话大半不可信,是以心下暗自笑他做作,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惊愕之色。
厉秋风道:“泰山五老所的安6洲之战,我和燕兄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似乎江湖中不少门派参与其中,余庄主也知道此事么?”
其实燕独飞和厉秋风听庄恒云讲过当年在安6洲盗取兴献王墓的往事,但是此时自然不能与余长远知道。只见余长远一脸苦笑道:“这件事是余某一辈子的恶梦,若是当年没有参与此事,余某这一生只怕要受用的多了。”
厉秋风道:“泰山派似乎因为此事折了不少好手,却也得了极大的好处。这事情应该不,怎么江湖中从来没有人起过?”
余长远道:“这事生在十多年前,江湖中数得上的帮派几乎都参与到其中,结果死伤惨重。知道内情的高手差不多尽数丧命在安6洲,逃得性命的也只盼不再提起此事,是以江湖中才无人知晓。今日两位兄弟既然问起,老夫不妨把这件事情与两位听听。也许泰山派此次截杀咱们,与十多年前安6洲之战确有关联。只是此事牵涉颇广,只盼两位听了之后,万万不要对他人起,否则杀身之祸立至,咱们都逃脱不了干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