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你们准备准备就住过来吧,可以自行处理的事就不用上报了。”
“哎,别走啊,小周郎病得重不重?告诉我个地,我也好去看他啊。”
妇女想去拽冉玖汐却被林琛一把拦了下来,“还请姑娘止步。”
回到营地,看见宋濯在地上蹲着独自呆,冉玖汐走过去也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问道:“你状态很不对啊,怎么了?”
宋濯侧头问:“我是不是很怪异?”
“看完我处理周,受刺激了?”
冉玖汐盯着他看,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你有问过孟姜为什么提拔你吗?”
宋濯苦笑着摇摇头自嘲道:“看我太过不合群,施舍的吧。”
得了吧,冉玖汐心说,孟姜要是敢这样,洛忆南肯定把他揍得认不出个人形来。
“自卑么?”
冉玖汐说,“其实没这个必要,你挺靠谱的,这些天下来武队哪件事需要我操心了,都是你一个人在管,顶梁柱哪有不合群这个说法。”
“再说了,你见过洛忆南和孟姜下边的人谈笑风生了么?这是一种权威,或许这会产生很大的距离感,但别把它理解为不合群,我可没见着有人敢跟你唱反调的,这是本事,换成我该从这个山头高歌到另一个山头了。”
说着,冉玖汐抬起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随即从最近的山头开始指,一直指到天边去,成功把宋濯逗笑了:“走不回来怎么办?”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全世界都是我的。”
冉玖汐眉毛一挑,“所以啊,别觉得自己奇怪,你是过分优秀出错觉了,懂吗?”
城北姻缘树旁的一个巷口,阎冷抱着两坛从天顶宫加急捎过来的蛇酒,站在那张望了许久,确认段书离没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大步走了出来,边走边思量着这两坛子酒怎么藏,但她无意间的一抬头,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她傻眼了。
好端端的姻缘树被装饰成了火树银花,上面一大片带着银色闪片的小礼盒,少说也有几百,挤得树枝上的姻缘红条成堆地粘在礼盒夹缝中,凉爽的夜风吹来,愣是连片树叶都没掀起,要不是地上被摧残掉的树叶飘了飘,她都要怀疑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段书离是不是有毛病?待会我们的姻缘条往哪挂?”
阎冷嘴上刚吐槽完,转身就把酒随处一放,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爬上树稳稳地扒在上面,满怀期待小心翼翼地去拆第一个盒子,这盒子很小,小到只装得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这一生大概只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才算活着了。”
她手一抖,心肝都颤了,差点没拿住这张纸条,从树上摔下去,她别过头去,让自己在大风中清醒了下,随即又低下头去盯着那字条看了好半天,反复确认是他的字,才把它揣兜里收好,去拆下一个。
不知段书离抽了什么疯,接连着拆开的上面写着:
“一片花海里,长得最残次的那个是我了,可为什么会有人傻傻地舍弃一片,去现残次的美呢。。。。。。
那大概是世上最美好的人了吧。”
阎冷攥紧了手里的字条,瞥开了视线看着眼前纠缠着飘荡的姻缘红条还是忍不住泪目了,这个傻瓜蛋。。。。。。
手里摘下来的是最外沿的两条,阎冷抬头看了一眼满树的银盒,笑泪了,原来他有这么多话要和她说。
可接下来的画风突变,与先前预期的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除你以外的人被喊天仙,明天我就让她变成最美猪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