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裴越!
画屏眼观鼻鼻观心,她给赵宛宁揉罢,便取来一条毛绒绒的围脖来。
“郡主,这是镇北侯之
前送来的,听说是用上好的白狐毛做的。”
画屏道:“先用这个遮一遮吧。”
赵宛宁有些无地自容,她默默地配合画屏将那条白色的围脖带好。
待赵宛宁用罢早膳,画屏才道:“郡主,镇北侯说待您用罢早膳去见一下他。”
“镇北侯如何了?”
赵宛宁第一反应便是那张道长对齐通海下手了。
画屏摇摇头,道:“详细情况奴婢也不知,侯爷的手下一直守在门外,什么也不肯透露。”
赵宛宁心神一凛,放下玉筷便走。
齐通海的门外被他带来的侍卫围得严严实实,见赵宛宁来了,立刻给她行礼:“见过郡主。”
“侯爷如何了?”
赵宛宁的语气有些焦急。
不等守门的侍卫答话,齐通海的贴身侍卫便推门而出:“郡主!您总算来了!”
那侍卫眉头紧蹙,表情焦急,赵宛宁登时心下担忧,便随着那侍卫进门。
门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齐通海穿着一身深色劲装,端坐在首座品茶。
大公主赵望舒和善成大师也在。
见赵宛宁来了,齐通海立刻迎上去:“宛宁,你来了。”
“嗯。”
赵宛宁见齐通海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猜到外面一切不过是齐通海演的戏,瞬间放下心来,人也变得冷淡。
齐通海见赵宛宁表情冷淡,立刻解释道:“昨日那道士借吴道全给我下毒,还好宛宁你有先见之明,我服用了你给我的丹药,否则我恐怕要交待在这里了。”
赵望
舒不屑地冷哼一声,端起青瓷茶盏抿了一口,坐在她身侧的善成大师则是闭目养神,对齐通海的说辞不置可否。
她们二人听说镇北侯门外突然被侍卫围起来了,便猜到是齐通海这里出了事。可她们二人进门后,齐通海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那品茶,什么也不肯说。
赵望舒知道齐通海是因为盛德帝对皇室之人心存芥蒂,便也不说什么,只是坐下来静静地等待齐通海开口。
谁知道那齐通海铁了心,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赵宛宁进门。
赵宛宁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何齐通海会对赵望舒有那么大的成见,但那药丸是赵望舒和善成大师给的,也是她们带来了张道长的消息,赵宛宁不敢居功。
“这药丸是大公主和善成大师给的,张道长潜入青州也是善成大师告诉我的,”
赵宛宁淡淡地开口道:“侯爷您这条命是大公主救回来的。”
齐通海闻言面色一滞,赵宛宁这话很明显是在让他给大公主道谢,也是想让他跟大公主低头。可他素来厌恶皇室众人,除了宝贝女儿赵宛宁和长公主以外,他不想跟任何皇室中人打交道。
赵宛宁还看着他,她的视线偶尔便到赵望舒身上,表情略显尴尬。
齐通海见不得赵宛宁露出那种神色。僵持片刻,他还是折身走到赵望舒面前,行礼道:“谢大公主,大公主与善成大师的救命之恩齐某必将牢记于心。
”
赵望舒起身扶起齐通海,嘴角含笑道:“侯爷这是哪里话,侯爷乃是我大周股肱之臣,望舒怎可见死不救。”
“大公主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