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问,将来,世子以何治国!”
李继岌说道:“大汉以来,独尊儒术!
而晋、隋、唐皆是前治后乱,却是各有原因!”
马郁问:“为何?”
李继岌说道:“晋,得国不正,而分封诸王,诸王效仿便是取祸之道;
隋,得国不久,而大兴兵戈土木,百姓难养生息,是为纷乱之源;
唐,开疆太快,而难以有效治理,未能同化诸夷,是为衰弱之根。”
马郁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又问:“何为儒?”
李继岌笑道:“本世子不知,请赐教!”
马郁傲然说道:“通人者,为儒!”
李继岌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受害者,不禁冷笑道:“通人者即为儒,然则通天地者,为何?”
马郁不忿:“通人者,即通天地也!”
李继岌又是冷笑道:“先生所言,就是放屁!放狗臭屁!臭不可闻!”
众人忽然听见世子居然说出这等不雅言语,纷纷停了筷子,惊讶地看着李继岌。
马郁也没想到世子会这样说,在酒精的刺激下,居然站起来,不君臣礼仪,傲然问道:“请问世子,何为儒?”
李继岌:“通人者,为儒。此话说得过去。
但说,通人者,即通天地,却是无稽之谈!
本世子料你自诩已经通人,也必然同天地。
那么本世子问你,你我所踏之大地,是圆是方?”
马郁冷笑道:“天圆地方,自古有之!”
李继岌问道:“你可能自圆其说?”
马郁想了想,说道:“不能!”
李继岌挥挥手,李过分带人抬着一个硕大的木盘,上面是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球,分别固定在椭圆的轨道上;
木盘下面有脚踏板,可供一个人踩踏。
李继岌说道:“李过分,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