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派和谐的做饭场景,可姜若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心中总是有一股别扭之感缠绕不散,挥之不去。
屋内佝偻者又从锅中盛出一块颤悠悠的肥肉,递给了烧火者。
那由于看火被染黑的手掌,匆匆地在麻布衣服上擦拭一番,接过了滚烫还在冒热气的肥肉块。
凑在鼻尖,深深一吸!
嗯!还是那味!
二驴你的手艺又精进啦!
说完,便开始大块朵颐起来,那吃相跟饿鬼一样。
佝偻者二驴看着锅中的食物快好了,离开灶位前,来到了一旁的桌案上。
从桌底抽出一捆被麻绳所捆绑住的“动物”
,边拆卸着麻绳边对吃着正香的烧火者说道:“吃完过来搭把手,我再做一道鲜汤。”
听闻此话,烧火者想起了上回喝鲜汤的感受,那味道真是想起来都让人流口水啊!
连肉都顾不得品味了,虎吞狼咽般吃下后,赶忙来帮忙了。
阴森的语气,“从锅里盛一盆水。”
烧火者跟店小二一样,手脚麻利地拿上木盆,从大锅内舀出煮的沸腾的烫水,放到了案板上。
二驴在昏暗的室内,熟练而又精准的将一瓢瓢热水倒在猎物的身上,烧火者知道这是在去毛,让外在的肉质更好吃。
案板上的猎物似乎还活着,不断的翻腾摆动,想要逃离烫水。
可是,二驴只解开了捆绑在外面的大范围麻绳,里面还有两根捆绑着猎物的手脚,再加上一旁烧火者那坚如铁的臂膀压实下,根本无法躲避。
只能像一条鱼一样,不断挺着自己的腰身,向两边摆动,随后就又被按了回来。
承受着这被二驴称为洗礼的去毛仪式。
烧火者舔了舔黑的嘴唇,“这只活物可真活泼啊!到时候的鲜汤一定更好吃!”
准备进行下一步的二驴,用那阴森森的语气赞同道:“嗯,有活力的猎物,肉质更好。”
黑黝而粗糙的手掌放在了活物的嘴上,二驴嘱咐道;“按好!”
“你就瞧好吧,按得妥妥的,快快!开始下一步吧!”
烧火者双目充斥着一股变态的兴奋感,整个脸部都显得黑红黑红的,眼角露出道道血红的血丝,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二驴那黑粗的手掌,将堵塞猎物口部的脏麻布拽了出来。
也许是经历了刚刚的洗礼,猎物晕了过去,以至于拔出麻布也没有叫喊声。
没了那自灵魂的惨叫声,这道鲜汤也会失色不少的,在“大厨”
二驴看来。
按着猎物的烧火者,脸上也是阴雨阵阵,一股摧毁的欲望没有泄出来,那充血的眸子盯着案板上的活物,按住的手也在不断加力。
作为一道食物,二驴不允许它出现任何差错!
拿起一旁的杀猪刀,直接剁了下去!
嗝刺~
猎物的一条腿被从根上切下,鲜血染黑了刀具,沿着案板凹陷处,流到地上。
而那两人期待已久的惨叫声,终于从猎物口中出,响彻屋顶。二驴闭上了眼睛,沉醉在这神圣而又短暂的一刻。
烧火者则是睁的眼角欲裂,那如铁钳一般的手不断用力,心中病态的欲望在不断泄而出,那猎物的胛骨开始扭曲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