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南嗤笑一声。
真有意思,催生都催到节目里来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重男轻女那一套呢,大清都亡多久了。
郁安南淡声回道:“那余老师过得真不容易,我家婆婆也催,但我婆婆说这要是顺其自然,如果有了弟弟妹妹就当给云云作伴,没有那个缘分也没关系。”
余春雨面露惊讶,“你婆婆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她婆婆可难搞了,天天催日日催,人不在跟前都要打电话来催,明里暗里都说她没用,生不出儿子做继承人。
婆婆责怪,老公不作为,她被弄得心力交瘁。
每天看着曾乐就会不自觉地想,她当初要是生的男孩就好了。
“也怪我没用,生不出儿子才会被婆婆为难。”
“孩子性别取决于男方,与染色体有关。”
郁安南眉头微皱,告诉余春雨这个事实,“余老师倒也不必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白遭这些罪。”
余春雨叹了一口气,直说她不懂。
“哪儿那么简单呢,当初我就是备孕没准备好,才生下曾乐。”
余春雨冷哼一声,又道,“你啊,还是太年轻,这些话少说吧,别让别人听了去。”
郁安南轻啧一声,感到头疼。
这是被婆家pua了吧。
“我确实不怎么懂。”
她侧目轻笑,“反正我也没有婆婆催,而且我赚了那么多钱,就是给自己以后花的,余老师家催那么紧,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哪有皇位要继承,她老公就是个二线演员,家里也不是很有钱。
这些话余春雨听着糟心,面色也变得难看。
她撇下郁安南,步伐加快往前走去,路过两个玩闹的小朋友身边时,余春雨一把拉过不明情况的曾乐。
“别闹了,快走!”
曾乐被她拉得一个踉跄,不得已快步跟上,回头看霍云云的眼还有些依依不舍。
被留下的霍云云满头雾水。
“妈妈,余阿姨不让乐乐跟我玩吗?”
她跑到郁安南身边,声音有些委屈。
郁安南对她笑笑,“不是,只是余阿姨急着回去上厕所,怕再晚就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