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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事情刚安排妥当,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第二天还好。
第三天,忽然进入了爆期,毕竟迁移,自然造成了更多的接触。
第四日,更多人的人病倒。
第五日,瘟疫的上升势头终于开始稍稍减缓。
但管亥还没有喘口气,炅母等人又来汇报。
原来,瘟疫的事情传了出去后,不少人认为这瘟疫都是管亥带过来的。
有些人就想连夜逃离青龙县。
其中甚至有不少军户。
炅母得到消息后,立即把这些人全部抓回来,此刻就在校场上。
闻言,管亥的脸色冷了下来。
他担任青龙县县令之后,户籍统计上,做了区分。
愿意当兵的,便为军户,不但粮田,还婆娘。
不愿意当兵的,那就是普通的民户,需要做工来换取钱粮。
类似佃户,但可以攒钱去买田。
民户的限制不多。
相对的,因为军户的好处多多,但也纪律森严。
逃兵,这可是要处死的,家中户口全部沦为最低的奴籍。
奴籍彻底失去自由,没有私有资产。
就像是劳役一般,需要不断的干活。
如果没有大的变动话,不但自己终生脱离不了这种身份,世世代代也都是奴籍。
奴籍不允许通婚,但可以生育。
可以说,一旦入了奴籍,全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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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脱离的口子可循。
例如男子入奴籍,如果立有大功,比如说战场上破阵先登,斩将搴旗,或是百人斩,都可以脱离奴籍。
某些匠工方面取得突破性的明创造等,也可以脱离奴籍。
至于女子入了奴籍,则须育有十嗣之后,方可个人脱离奴籍。
同样,匠工方面取得突破性的明创造等,也可以脱离奴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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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之上,冷风刺骨。
一千多名士卒凛然而立,阵形还算齐整。
但相对于身上的寒冷,那些逃走的士卒们,心中更冷。
他们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大帅,俺们不是想当逃兵,实在是被瘟鬼吓的啊。。。。。。”
这个时候,军正炅母脸色如铁,一本正经的转身向管亥请示道:“督将,逃兵已全部缉拿在此,其家中老小,同样在列,请示下!”
管亥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站在他身后的邹昂等人,按着刀兵,肃然而立。
不知过了多久,管亥看了炅母一眼,这个家伙还是不太适合做军正。
看似彪悍凶猛,实则心软。
“军正以为如何?”
管亥淡淡问道。
果不其然,炅母的脸色有些挣扎,犹豫了半晌,道:“瘟疫事突然,虽然法无可恕,但情有可原。
依某来看,每人杖责三十军棍。。。。。。”
说到这里他觉得管亥的目光有点冷,于是便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