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釉站在祝逢佳后面,因为手铐的原因不能自己去,只能指了指后面的书架,“书架上有一个箱子,上面有锁。你们也不要慌,第一个密室一般都很简单,不会要很久。”
薄厌和6贪就从梁瓷手里接过钥匙,去去教室后面开箱子。
箱子放的很高,6贪凭借身高优势给拿下来了,里面是一本诗集,手写的,看样子是教室里哪个学生自己写的。
薄厌读了两面,夸了一句文采还不错。
祝逢佳听的云里雾里,十四行诗像听天书,理科天才在这一点用没有,倒是梁釉让他又念了一遍。
薄厌又念了一遍,“崇尚雨果又痴迷莎士比亚,为跨世纪的爱情留恋,文化应当没有国界。麦克白和李尔王的解读大同小异,奥赛罗将军也令人惋惜,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更像,可你不一样,像我最爱的那出戏剧,千万人解读出千万个你。”
梁釉听完了这酸兮兮的诗,“你看下书架上有哈姆雷特什么书。”
6贪回头上上下下全看了一眼,“四大悲剧都在,正剧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有喜剧仲夏夜之梦、皆大欢喜。”
梁瓷反应过来,“哦所以他刚刚四大悲剧就没提到哈姆雷特,莎士比亚又说过一千个读者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意思是书里有什么对吧?”
阮心怡笑着打趣,“谈个恋爱这么文艺。”
薄厌心说这怕不是谈恋爱,这主题是少将顾弥和宋欢的爱情故事,林赋不是炮灰,就是个男二。
6贪把哈姆雷特从书架上拿下来,他们两拿到前面去,六个人一起看。
从头翻到尾,又从后面翻回来,在某一面空白页上有一段手写的文字:
[今天黄昏的时候停电了,最后一节外语课上不了,跟他去大学的操场上赏月。操场都没有人,我坐着,看他拿着日报诵读,我们坦白革新的想法,他很惊喜,说有我们这一代,一定能革新成功。
这是我们的关系第一次有所转变。
还有两周就是元旦了,那天星期三,晚上没什么事,约了他一起看烟花。
我这个人,表现给他看的,不过是在颜料盘上刚刷好的白。藏的再好,时间久了也要氧化。
我没有的,我一定要得到。]
这张纸条额读完,6贪摸了摸下巴,“宋欢也不是小白花嘛。”
阮心怡接他的话,“宋欢人设是一个妖娆,妩媚的绝色女人,据说密室里有真人npc,我还挺期待的。”
薄厌拿手指勾了一下6贪的手背,凑过去小声揶揄,“肤白貌美大长腿还有36d,你看看,就是你喜欢的款,看起来对你也有意思。”
“哪有你好看。”
“我找到宋欢的一张毕业证书。”
阮心怡挥了挥手里的纸,“留学归来,名校高材生,是个法医。”
祝逢佳专心解密,不知道这个毕业证书有什么用,薄厌让6贪跟他四处看看,线索肯定不止这么一点,他们两在进来的门边上转了转,有一张课表。
他们学堂是一个先生上课,排课也是随着他来的,四天上完休息三天。
薄厌扫了一下最下面一排,最后一节课是外语的只有一天。
“元旦一月一号,往前推十四天,十二月十八号也是一个星期三。最后一节课是外语课的只有星期二,再往前推一天,就是十二月十七号。”
薄厌把关系转变的那一天推出来,“梁瓷,麻烦你试一下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