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香山不远的一个山谷里,有一个废弃的木屋。木屋从外面看起来有些破烂,但是里面却装饰的富丽堂皇。
木屋里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少年,正是聂风。
‘嘶’,聂风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黑袍男子,那男子正捂着他的右臂疗伤,他的右臂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上白色的冰霜凝聚,散着一阵阵的寒气。
“真不愧是玄冰圣体啊,竟然临时爆连我也能伤害。“黑袍男子正是羽煞,他之前在擒拿聂风的时候,因为大意被聂风给伤到了。在雷音寺休息的那座红楼里,地上的一滩鲜血就是他的。
“这小子,竟然能够伤到你?”
木屋的门被一个人推开,那人走了进来正是偷偷过来的公孙季。
“先天后期的高手啊,”
公孙季故意感叹一声,道,“竟然被一个还没有进阶先天的小子给伤了,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降低羽煞大人你的名望呢?”
“闭嘴,少来消遣我!”
羽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不耐烦地对公孙季道,“如果当时,不是这小子身上的一块玉佩干扰我,本大人会受伤吗?!”
“一块玉佩?竟然还干扰到了你让你受伤?”
公孙季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然后拉着聂风脖子里的一块刀型玉佩,抬头向对羽煞问道,“你说的不会是这块玉佩吧。”
“羽煞大人,我看这块玉佩非常普通啊,”
公孙季把玩着聂风脖子里挂着的刀型玉佩,然后摇摇头道,“你要是感觉没面子就找一个好的借口,总比把责任都推到这块玉佩身上好啊。”
“你!”
羽煞为之气结,但是他却没有证据反驳公孙季。现在聂风脖子里的那块刀型玉佩的确跟普通的玉佩没有区别,但是羽煞记得很清楚,当时捉聂风的时候,就是这块玉佩里飞出来一道金光把他的胳膊打伤,然后才会被聂风砍了一刀。
“好了刚才只是调侃而已,现在说说正事。”
公孙季把手里的刀型玉佩随手扔在聂风的怀里之后,对着羽煞道,“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就要抽这个聂风的精血?”
“现在不急。”
羽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才是傍晚时分,等到天黑以后周天星辰亮起,那时候才是我服用玄冰圣血的最佳时刻。”
听完羽煞的话之后,公孙季表面淡然,但是心中却一阵冷笑。这个羽煞之前还说聂风体内的玄冰圣血等级太低,对他这个先天后期没用。结果看到人家的表现远远过预期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家掳了过来;抽取圣血服用,提升他的实力。
在公孙季暗自思量的时候,羽煞拿着一瓶盛着黑色液体的小瓶,在地板上用黑色液体画来画去,仿佛是在画某种阵法。
香山之巅。
雷音寺的红色阁楼里,唐元带着众人回到了楼内。
看着楼里杂乱的环境,唐元肯定聂风一定和人交上手了,现在聂风不见踪影,极有可能是被引走或者抓走了。
“师父你看,这里有一滩血。”
悟真皱着眉头对唐元喊道。
“血?”
唐元连忙走过去,当看到地上那一滩血迹的时候,唐元和旁边的悟真一样,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什么?看着也不像是血啊。
地板上的那一滩红色的东西看着并不像血,而是像一种血色浆糊一样,血色浆糊里一丝丝黑气往外逸出,唐元抓到一丝黑气,他的手心立刻就被黑气腐蚀的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