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东升离开,旁边院里的沈建设也从男知青的院里出来,还有一众女知青。
葛曼曼呸了一口唾沫。
“葛曼曼,你干嘛呢。杵在那半天,蚊虫都被你放进来了。”
郑娟喊了一句。
关上门,葛曼曼开始嚼舌根,“你们觉不觉得,新来的一批知青,他们挺奇怪的。
刚才谢东升离开,我看那沈建设和女知青,一路从男知青的屋里面出来。
现在都深更半夜了,还有说有笑的……他们会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葛大小姐,他们夜不归宿,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你咋这么多事儿呢。要你这么说,那我觉得你和谢东升还有啥事呢。
平日里关系也不咋地,人家来找你借钱,你就大方的把钱给借了出去。
按这话来说,那你是不是跟谢东升也有一腿。”
郑娟看着眼前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这是两码事儿。你怎么能把我和沈建设他们混为一谈呢。
沈建设平日里就跟那些女知青还有村里面的那些小姑娘说说笑笑的。
但凡是有一点边界感的男同志,怎么会跟女同志打成一片呢。
我看他就不怀好意。没准就是一个渣男!
东升,是我老乡,我借他一点钱咋了。
倒是你,邓娟,平时都不见你为谁说句话。
今天,突然就给他们说句话了,你该不会也看上那个沈建设了吧。”
“你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邓娟,你看上谁不好……非得……”
“我不想搭理你,不是因为我心虚了,而且我觉得你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你现在。一整个人就处于妒妇的状态,我不说话,你自己不会掂量掂量啊。
你说的那些话离谱至极。抓到一句话,就上纲上线。
我搭理你,那就是我有病。
刚才本着是你室友的身份,出于好意,奉劝你,结果……不讲理。
拉倒,不跟你扯!”
倒头睡觉。
“赵姐,你看她……话都不说完,就睡了。”
“大家伙儿,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葛曼曼咬着嘴皮子,自己心里面的话还没说完,觉得就不得劲。
憋着一股子的气,直接就上炕,把邓娟给揪了起来。
“你神经病啊。”
邓娟撩起头,看着葛曼曼。
“葛大小姐,你能不能讲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