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她歪過頭去,卻看到拓跋禹身後跟了一隊訓練有素的士兵,看服裝制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父皇派的南魏軍。
大腦混沌遲鈍了幾秒,孟君軻終於回過味來——這定是拓跋禹這狗東西在她南魏豢養的私兵!
操他北魏的!難為他拓跋禹這陣子像狗一樣匍匐在自己腳下,她還以為是他天生犯賤,沒想到竟全是演戲!
好哇,狗東西竟將她騙得團團轉!當初將他關在柴房裡,她以為是折辱,估計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吧!不在她眼皮子底下待著,多方便他在暗處行事吶!
孟君軻實在怒極,氣得她原本動彈不了的手臂竟硬生生抬了起來,然後用盡所有力氣甩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那箭上淬的毒實在霸道,只這簡單的一個動作便突破了她的身體極限。下一秒,孟君軻頭部一歪便沉沉地昏了過去。
第25章初吻
昏迷後意識變得光怪6離沉沉浮浮,朦朧間孟君軻覺得自己似乎睡了很長一覺。
再度睜開眼時,她還以為自己直接昏迷到了年底——要不然為何她現在蓋著被褥躺在床榻之上,渾身仍舊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呢?
唯有懷抱著自己的胸膛熱意融融,源源不斷地為她傳遞著溫暖。
孟君軻伸出指尖探了探,只覺得指尖有些麻痹。直到她用力摸索,感受到指腹下敦厚碩大的胸肌,她便立刻確認了——這尺寸這觸感,是拓跋禹無疑了。
「拓跋禹?」她試探喊著,不知道是不是這廝的功勞,自己喉間並無乾澀之意,想來這段時間一直有人在給她餵水。
好似被她的動作驚醒,拓跋禹那邊先是怔愣了片刻,然後沙啞著嗓音小心翼翼道:「你醒了?」
孟君軻也停頓了下,然後才道:「嗯,醒了。現在……是天黑了嗎?屋內沒點燈?」
對面呼吸一滯,沉默片刻艱澀道:「嗯,是我沒點燈。」
聽到這個語氣,孟君軻哪兒還有什麼不懂的,立刻掐了下他腰側的軟肉,怒罵道:「狗東西又騙我!我是瞎了又不是傻了!」
真是,那日她還以為自己要聾了,沒想到耳朵好好的,反倒是眼睛出了問題。
似是受不了她軟綿綿的力道,拓跋禹一把將她整個人按進自己懷裡,執起她的指尖放在自己唇邊輕吻,語序混亂道:「不,你沒瞎,會好起來的馬上,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孟君軻覺得他這反應甚是有,無聲地笑了半天才道:「鄭瑜說美人可消百病,那你親親我吧,說不準親完明天就不瞎了呢。」
對面先是沉默了片刻,後才低頭鄭重而虔誠地吻上她的眼尾,濕漉溫熱的吻一路從眼睫到鼻尖再到唇角,直到兩人唇齒相偎。
初時拓跋禹還顧及她的病人身份,到了後面似乎也沉溺在這種感官上的歡愉中,舌尖逐漸用力,死死纏繞住她的。
孟君軻只覺得肺里的空氣都要被他給吸走,她如今感官比常人要遲鈍不少,一開始時他動作輕緩,她還以為有人在拿羽毛掃自己的臉,直到如今對面這人吸吮得她舌尖發麻,孟君軻才無比確認——自己真的又活過來了。
不知怎的,一滴淚滑落,打濕了拓跋禹的鼻尖。他立刻從抵死纏綿中驚醒,唇舌拉開一小段距離,小心翼翼道:「是我弄疼你了嗎?」
眼前是無盡的黑暗,孟君軻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沉重的喘息聲和無處安放的手腳,她笑嘻嘻道:「不是,是你技術太差了,第一次這樣親女人吧?」
說著她憑直覺按住他的頭顱,唇舌主動貼了上去,在吞掉他的所有喘息之前,啞著嗓子低聲道:「讓本帝姬來好好教教你。」
孟君軻愛極了這種反客為主的感覺,她的舌尖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姑娘,任憑心意地走走停停、畫圈跳躍,她在引領著他,而他只能被迫承受,緊緊跟隨著她為所欲為的步伐與節奏。當她不想要了的時候,她便能及時抽離,而他卻只能瞪著一雙水光朦朧的眼睛無措地望著她。
就在拓跋禹沉溺在這疾風驟雨的攻勢中,頭腦空白即將到達高點的時候,孟君軻卻突然停下了動作,她將頭隨意往他臂膀上一枕,洋洋懶懶卻又無比惡劣道:「累了,不想親了。」
那一刻,拓跋禹眼中似有噼里啪啦的火焰,恨不能現在馬上一口一口將她吞吃入腹。
但孟君軻可不管他怎麼想,冷不丁開始談論起正事來:「說吧,我昏迷了多久?現在是在哪兒?朝中如今又是什麼情況?」說到最後,她聲音放輕,生澀道:「還有陳瑾……她還活著嗎?」
拓跋禹強行按捺住自己幾欲發昏的頭腦,邏輯清晰道:「你如今只昏迷了三日,是以我們現在仍舊在望涯鎮內;南魏朝中倒是沒有任何動盪,因為你受傷的消息被我封鎖了;陳瑾還活著。」
訝異地挑了挑眉,孟君軻沒想到狗東西在關鍵時刻還挺能派上用場,鬆了口氣感到心情甚好,於是憑著感覺「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不知道親到哪個部位了,反正是很響亮的一聲。
看來她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中毒後竟也只昏迷了兩三日,算是老天都站在她這邊。
不過……孟君軻眯了眯眼睛,緩緩問道:「本座記得,尊貴無比的二皇子殿下如今應該還被鎖在柴房裡,那又為何能夠帶著私兵出現在望涯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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