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回城的两人来到城内东街上的小摊馆上歇息,摊馆上没啥菜,就云吞面外加一些小菜。
饿了两天的余年也毫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连吃三碗云吞面外加一盘腌制猪耳。
“吃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怎么打算。”
陈珂见已经吃不动的余年开口问道。
“你就带我吃个饭?”
揉了揉饱腹感十足的小肚皮,余年诧异道。
“不然呢?”
余年大眼虚眯,一直盯着陈珂,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看我也没用,接下来的路要你自己走,有难事可以来找我,不过留下你在我身边我也做不了主。”
陈珂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这简单,我去你那找个能做主的说一说。没准你那做主的当家见了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余年拍拍胸脯说道。
陈珂摇头,能做的不过是带他多吃一顿饱饭而已,最多到饭点就带些吃的给他,要带他去水镜楼不现实,自己只是学徒罢了。
“你这娃怎么老是口无遮拦,就你这德行,哪家会收你。”
陈珂敲了敲余年的小脑袋瓜训诫道。
“送佛送到西的道理不懂啊,把我骗过来就是请我吃顿饭,当我要饭的啊!”
余年气急道。
“我又没说让你以后都跟着我。”
陈珂说道。
付完吃钱,顺手给余年丢了块大洋,便骑在马背上回了水镜楼。
回程路上,陈珂想起从余年家出时,有个场面有些惹人笑。
军阀蔡军拿到基因试剂后不满这小子炸了他属下,或许是越想越气,走了之后又折返回来。
从余年的手里掰回了刚送的大洋,场面有些滑稽可笑。
看着陈珂这次是头也不回的走了,余年有些气愤但转眼又笑了起来。
“走吧走吧,一会咱们见!”
余年喝了最后一口汤面也起身朝着陈珂骑马的方向走去。
水镜楼修缮三日,门口倒是人迹稀少。
余年站在院门口看着依旧巍峨的大牌匾以及一旁玩耍姿势的貔貅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看样子和托克爷爷家一样都挺有钱,在里面日子应该会过的挺好。
“来人呀,救命啊!水镜楼害死我家人,我没法活了!大家给评评理说句公道话呀!”
余年还蛮中意这地方的,找了个沙土较多的地,便开始撒泼打滚。
犹如市井无赖指着水镜楼大门嗷嗷叫唤。
“天杀的水镜楼老板,谋财害命,栽赃我家人!真是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