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躲不开,也无处可躲。
白光过后,四人已经待在原地,全身覆盖上层玄色,其中的光芒正在随时间消散。
“md!算是知道车票是干啥了。”
血寒眼瞳杂入暴乱,开口:“对面那把传说级武器,我们有复活也没用。”
“试试吧,看看能不能耗死。我们的车票还是更多的。”
冷枫看着如蛮牛般再度冲来的骑士叹道:“虽然这是下计,但我们在这里找不到门,应该只有击败他,才能离开。”
“耗死?别想了。”
时古开口:“他一直都是在用泽照息中的力量,那是传说的蓝条,我们现在的实力估计死个千万次都不行。毕竟,深恐遗器也会回蓝。”
“那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血寒再度扬起天光,不信邪的蓄力斩下:“尽管我们不会死,但身旁这位同行者,是真的会死。”
“的确,我们至少不能抛下毛子。况且,不是没办法。”
时古看眼阿卡列,抬起岁铭,又一次将苏丹凡尔的位置重调。
“比如?”
冷枫问道,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个关键的东西。
“五阶。”
时古的目光落在一往无前的骑士身上,吐出两个字。
“五阶……血条!”
血寒猛然惊醒,五阶,五阶代表了什么?这显而易见。
“五阶的躯体,能挡下多少伤害?”
冷枫淡笑道,阴霾而去,接下来就是等待了,等待阿卡列找出答案。
“netg!”
破军再临,团灭x2。
……
团灭x5。
在团灭五次后,阿卡列终于有了反应。
“找到办法了。”
阿卡列抬眸,瞳孔中倒映出骑士正在蓄斩的身影。
亡去者已经威凌,那柄大剑未曾褪去过锋芒,历百战而立,经万击而成。而现在,他要战胜这一个强大至让人绝望的骑士,一个帝国的元勋。
“我想要你们毫无疑虑的听从。”
“没问题。”
“可行。”
“我可没那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