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峰:……我什么都不知道,ok?别顿了,我答不上来。
“别在内心无聊的吐槽了,内心还不至于看不了这些东西。”
少年轻笑道:“奇怪,这一奇怪不是因为他去了乱界,而是他留在乱界的原因……我找不到。但出预期的事却显而易见。”
一层黑雾缓缓浮起,黯夜的光影再度降临,漫漫无边不同于虚空无垠。这片视域,它更似是遮盖世人耳目,从而令其无法肆意探寻,它的起源?它的根基?皆非世界所记录。
行者随意的踏入其中,衣袍融入黑雾身,躯体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中,沉默的声音传入客厅,没有笑声。
“他曾经如此一般,内心无人可见,自我封锁却又悄开一口,等待走入之人。
他的存在远越我,被记录下的时间只不过是能够被记下的。
他真正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记下,也不知晓他到底何时诞生。
他所求的,很简单。
这犹如微光,在漫漫长夜,只似烛火,掀起光暗又散于尘雾,带不来永恒的救赎。
可是,有一束光,却越过了迷茫的无向方途,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第一次见到,伸手想要抓住、留住她。
但……这第一束光,转瞬即逝。”
“苦叹?哀锁?愁闭?”
刘子峰低疑,想不出个所以然,缓缓无由的吐出两个字:“疯狂?”
“这是两次,第一次。
如你所说,但在他跨过岁月的路途,见过那年前便存在的虚空广浩后,他变了。”
刘子峰:?多少年?啥玩意?我没听错?
行者没有回答刘子峰的惊诧,他自顾自地讲着。
“光依旧消失,可他却已截然不同。
他站起来,不在沉行在黑暗,迎着光的记忆,走了出去!去——寻找,在漫久光明间去抓住他的光。”
黑雾散尽,行者重新出现客厅中,他好似无事生,看眼沉默不语的青年淡然笑道,露出抹温和?
“棋局,这是自悠久岁月的前就已拥有的东西,越我们,包括我的大哥。
但时间与空间的真正定义是自近轮回前星轮的诞生才自主定义的,往前的任何时空都见失去意义,唯有那不知何人布下的棋局至今仍在。”
他抬手轻落,黑雾构化棋子,子落棋盘,但雾盘化子,子再落棋盘,无尽往复,直至一个人,看不清面容的人类。
虽然是人类的面容,但是却总是不由得觉得他并非是人,连生命也不是。无尽的问号似将他包裹,给予他未知。
“一名行走的布局者,以身化子于这世界间。
他自己暴露的。
这世界间,不过是一盘盘棋局间的演绎,你们处在国运与轮回之间,而我却望不见。”
……
“是他吗?”
浩瀚璀璨间,一个声音响起:“他在无法达到的尽头中窥见答案。”
“不完全是,可只是一抹投影,但已是生命永远无法达到的奇点开端。
出你意料了,封锁全知全能的视观太久了。”
“你……还在等待?以你的概念终究也无法办到吗?”
“是。”
“漫长间我矢志找寻答案,过去的一切如删档般失去意义,我已是生命的起点,亦是命运的开端。
轮回间,我曾无数次探寻,也祈望这世界能跨过不变的制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