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暖温柔的把她拉过来:“怎么可能没事呢?就算是没事,你再不来找我,我也要有事了。”
庞雪琪有些害羞:“你还没吃饭吧!这是我给你去给你买的夜宵,你吃点。”
“进来。”
白日暖将她拉回自己的寝室,对于刚刚梦留下的心悸也烟消云散,只是那一抹红色压在心底。
花挽雪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白头白胡子老头。
鹿鸣:“醒了?”
花挽雪:“您好!”
鹿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里是医务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花挽雪:“嗯,没事。”
鹿鸣:“你之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花挽雪:“没有,这次只是意外。”
前世有过,苏挽晨给他配过药,而且当时他有断尘养着,情况不是很严重,只是想不到换了具身体还有这个毛病。
鹿鸣:“是被打了一拳之后才出现的是吗?”
花挽雪:“嗯。”
鹿鸣:“那好。我去给你配药。”
花挽雪:“我能回去了吗?”
鹿鸣:“先观察观察吧!”
花挽雪:“有什么问题我再过来。”
鹿鸣也不介意他回不回去。
花挽雪扫了一眼鹿鸣给他的药方,倒也不是不对,只是大部分对他没什么用:“抱歉,我能改动一点吗?”
鹿鸣一辈子就没听说过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收到了侮辱:“既然你懂,那你就自己配吧,我就不耽误了。”
花挽雪还是拿过笔重新写了一份,恭恭敬敬的交给他:“如果晚辈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是晚辈不知好歹,喝了药会忍不住吐出来。”
这是花挽雪两辈子的问题,他不是受不了苦,再苦的东西他都吃过,就是喝不了药,他曾想过压下去,可心中那份反胃反而越压越严重。
“一个大男人,娇气什么?”
鹿鸣还是接过他的药方,气愤:“谁教你的?简直狗屁不通。”
花挽雪:“前辈……”
鹿鸣:“别以为看过几本医书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你毒死自己没关系,别去祸害别人,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