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暖:“那就适应适应,爹,爹,爹。”
花林晟心累:“……”
随他去。
白日暖拉着花林晟撒娇:“爹,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好不好,爹,我求求你了。”
花林晟一句话,比旁人十句话还要好使。
“……”
花林晟无可奈何:“行行行,我帮你问问,帮你问问。”
白日暖总比他好,正好如果两人能成,那就算他出现的时候也没机会了。
这么想着,花林晟很努力的做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准备外加消化事实,拿着酒来到花挽雪房中:“喝过吗?”
花挽雪从书中抬头,失笑:“没怎么喝。”
他还没弱到动弹不得,两人在院子里赏月。
花林晟:“你真的没想过要回去?”
花挽雪喝了一口酒摇摇头:“你也说了,我跟他们犯冲。”
花林晟:“你说你不是他们的孩子也不是唬人?”
当然他说花神坐下的仙草也是唬人的。
花挽雪浅笑摇头:“我只是借腹而出的,不是吗?”
花林晟看着他酷似某人的脸,最终什么也只是汇成一句话:“你的父亲……很爱你。”
花挽雪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花林晟如果要说,即便自己不问,他也会说,如果打算保密,那自己就是撒泼打滚他也不会吐露半句。
花林晟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没有对谁有过念想牵挂吗?”
花挽雪看着他眼里的担忧,生平第一次撒了谎:“我修的是无情道。”
花林晟的顾虑他都知道,可他真的对任何人都感觉不到内心的波动,也就是说他没有感情,不管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他都没有办法感知,有的只是一种他需要去履行的责任和义务。
前世起码还会……
呵~
花挽雪又闷了一口。
花林晟估计是醉了,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当然不是,傻孩子,你心中有星辰大海,有山川河流,大爱,只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花挽雪调侃:“我有自保的能力。”
花林晟摇摇头:“是你的缺失的那一部分,让你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