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领着那个男人,蹑手蹑脚的走去了他们的房间。
随即两人在刘海的家里,在刘海经常睡的那张床上,尽情的翻云覆雨了起来。
两人在床上一直哼哼唧唧的到深夜,男人然后再,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院子。虽然会惊动几只看不惯的狗儿们,它们顶多也只能愤怒的狂吠几声,可惜它们说不了话。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成了正常。
刘海依然拖着他那疲惫的身躯,从矿上回来了。王娟依旧若无其事的忙碌着她的家务活。
有时,两人之间偶尔也会说几句话。比如,吃啥?干啥?知道了!仅此而已。
人的心一旦变了,曾经的一些山盟海誓,顷刻间便化为了泡影,也就成了一句狗屁话。
辛辛苦苦挣钱养家的刘海,此刻却成了王娟眼中,那个碍眼的人。她每次看向刘海的眼神,总会用那种特别嫌弃,讨厌,甚至是反感的姿态,回应着他。
刘海每次看到王娟那样对他,他就会回想起当初,他们俩刚在一起时的那段时光。想到那里时,他就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有时他也会想过要结束那段痛苦的婚姻,可每当再转念一想,他的两个孩子怎么办?他又不得不,独自吞咽下了所有的苦水。
王娟和那个男人继续,没羞没臊的整天腻歪在一起。
人常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一天,刘海照常去矿上上班的时候,临近下井换衣服时,他突然感觉浑身难受。嘴巴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点点汗珠。
矿上的领导看到他的这种状况时,立马便让他回家休息了,因为他那种情况到了井下,会很容易出事故的。
等刘海骑着摩托车,昏昏沉沉的快到家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他们的房间,此时依然还在亮着灯。
他也就没有多想,只是像平常一样,慢慢悠悠的开门进了院。
等他走进主屋时,此时的楼上,却传来了"
呼呼嗵嗵"
错乱的脚步声。
当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就更加的错乱了。
等他再去打开卧室房间门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打,都打不开了。
他先是平静的喊了几声王娟的名字,可房间里除了错乱的脚步声外。王娟却没有回应他,也没有给他打开房门。
此时的刘海,心里就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人高马大的他,见房门迟迟没有被打开。一怒之下,他便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
房门被踹开的一瞬间,只见王娟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窗户旁。此时的窗户却大开着。
楼下随即传来了"
呼嗵"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刘海见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便朝着楼下的门外追了出去。
大脑被激怒的,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刘海,再也没有了刚刚身体上的不适感。
他快的朝着,前面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追了上去。
他疯一样的追赶了一路,等来到了他们庄后的小河滩时,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