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南哑然,“我……我去哪找?”
锦朝朝:“向北一千五百里!”
她上前,把一根红绳拴在秦正南的手腕上,“它会指引你方向,你的时间只有24小时。”
秦正南抹了把脸,踉跄地站起身。
他必须得缓缓。
锦朝朝给他出的题完全纲,他感觉自己在做梦。
从秦家出来。
苟学玑跟着锦朝朝,一脸崇拜,“小师父,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术法。那么远,都能追踪到?”
锦朝朝也不隐瞒,“这是我族术法天问术,别说是在国内,就是在国外,都能追踪到。”
苟学玑羡慕哭了,“能不能传给我?”
“恐怕不行,天问术需要血脉的力量,就算传给你,你也学不会。”
苟学玑满脸遗憾。
活了七十多岁,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女娃。
老脸实在没地方放。
锦朝朝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傅家还灯火通明。
她进入客厅,就看到傅霆渊穿着睡衣坐在沙上,正在看手表。
似乎等她有些时间了。
她走上前,粲然微笑,“傅先生,在等我吗?”
傅霆渊目光略过她纤细的腰肢,略带嫌弃道:“你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锦朝朝在他旁边的沙上坐下,“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你等我干嘛?”
她脱掉高跟鞋,露出笔直白皙的长腿,如玉般的脚踩在雪白的地毯上,莫名地有点儿诱人。
傅霆渊黑着脸,站起身,“明天早上我约了礼服设计师,为两天后的宴会,订做礼服,你明天早点儿起来!”
锦朝朝皱眉,“两天后的宴会,什么宴会?我能不参加吗?”
傅霆渊眯着眼狭长的眸子,冷酷开口,“不行,这是你作为傅太太的职责。”
锦朝朝站起身,将碎别在耳朵上,没好气地接话,“我知道了。”
她提着鞋,光着脚大步上楼。
傅霆渊看着她眉宇间的疲惫,看向候在一旁的保姆:“给她送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