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指着床上的哑巴说道:“他这是什么情况,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旧伤?独臂的胳膊和瘸子的腿,又是怎么没的?”
曹焕淳思虑良久,然后才开口说道:“本来今天就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既然生了这种事,那我就详细说说吧。”
然后曹焕淳就先介绍了一下独臂瘸子等人的情况,听得凌川都懵了。
“你说独臂的外号叫铁手?瘸子的外号叫追命?”
凌川指着床上的哑巴说道:“他的外号叫冷血,那无情呢?”
“什么无情?”
曹焕淳一脸懵:“他们三人之前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其实哑巴三人就是曹焕淳手下最得力的三大档头,不过曹焕淳自己的身份都降为档头了,就只好把他们三人的身份也降低了。”
凌川哦了一声,还以为是四大名捕呢,原来只是巧合,他又说道:“你不是说有事要说的吗?什么重要的事?”
曹焕淳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就是东厂这活儿,被人抢了。”
凌川眼一瞪:“什么叫被人抢了?”
“就是这缉事司要开设府衙,成为朝廷的正式官署,上上下下的职务都得经过朝廷任命。”
“什么意思?”
凌川掏出了那块腰牌:“那我这算什么?”
曹焕淳在脸上挠了几下:“就是啥也不算了。”
“什么?”
凌川把腰牌往桌上一拍,站起身来:“还有这种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抢老子的生意?”
“是宁王。”
“……”
凌川又坐了下去:“那咱们之前忙活那么多,该怎么算?”
曹焕淳接着说道:“小姐的意思是,让我问问公子有没有什么法子。”
凌川一翻白眼:“我能有什么法子,人家是宁王,代表的是朝廷,我算哪根葱,还能跟宁王争权夺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