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感知力使她知道,刚才主公大人出来的时候,不死川实弥是想和他打架的,甚至有一瞬间的杀气都让她震惊到了。
她以为,实弥会像原剧情一样只是打打嘴炮而已,结果没想到他会想动手,而且一瞬间还起了杀心。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和他说清楚的,不过就算是现在这样也不会有什么状况,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彻底碾压实弥。
这次是她的问题,下次必须得吸取教训了。
看着站在屋檐下的男人,不死川实弥捏紧了拳头,强行挤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匡近的伤势,以为自己将死之时对他的嘱托,众人议论那位原风柱时悲伤又遗憾的眼神和话语,浮现在实弥脑海里,渐渐变得清晰无比。
而坐在高堂上指点江山的那家伙脸上的笑容,轻飘飘的一句道歉,一瞬间将剑士们的努力衬托的一文不值。
大家在流血,在拼命,在搭上自己的性命杀鬼,有人在黑暗的角落悄无声息的走向死亡,而这个家伙只需要坐在高堂之上号施令,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实弥捏紧了拳头,控制住自己想跪下去的本能反应,刻薄的话语如同水珠一般一个字一个字蹦出。
“我说……”
实弥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产屋敷大人……您这副姿态,真是……轻松啊!”
几名柱的头猛的抬起,瞳孔如同地震般。
匡近疾步向前却再次被拦下,他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青年,手顿在空中不知该如何。
“实弥……”
“那个极其不华丽的家伙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的培育师怎么教导你的?”
音柱的手已经搭上了背部的日轮刀,手部的肌肉紧紧绷住了金色的臂环。
“不死川先生,怎么可以说这么重的话……”
香奈惠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说的话太过分了。”
悲鸣屿行冥眉头紧皱。
锖兔的面色严肃起来。
“实弥,你说的过分了。”
“不要这么对主公大人说话。”
义勇的脸绷的更紧了,眸子中燃烧着怒火。
“不死川实弥,我教过你吧。”
希顾的笑容彻底消失,“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无妨,我理解他的心情。”
耀哉表情平静。
“理解?”
实弥嗤笑一声。
“可笑,你理解什么,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理解吗,你不过是将剑士们视为你博弈天下的一颗颗棋子罢了!”
实弥指着耀哉,周身的愤怒几乎要化作实体。
产屋敷耀哉摇摇头,面色平静。
“产屋敷家富可敌国还可趋利避害,参与战争搅动风云简单无比,可这和我们的目标没关系,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是斩杀鬼王鬼舞辻无惨,让更多的人免遭劫难。”
“谎撒着撒着不会自己都信了吧?”
实弥满脸不屑,“实力弱小,比不上几名柱中的任何一名,凭你也要去斩杀鬼舞辻无惨?
我看是去给鬼舞辻无惨送饭还差不多吧!”
产屋敷耀哉平静的看着怒的实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