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小鲤鱼拍了拍手,认真打量了一眼老妇。
“我没有名字,小姐给我取名叫幸。”
老妇有些紧张,“我曾是广元薛氏的侍女。”
“广元薛氏,”
小鲤鱼嘀咕了一声,“薛氏什么时候从河东跑到这么远了。”
“那这小孩是叫什么?”
小鲤鱼指了指稚童。
“我还不敢为他写上姓氏,敢问贵人他可以姓薛吗?”
老妇有点希翼,忙拉着稚童到自己跟前,稚童乖巧的一言不。
“我为他取名叫无病,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
“当然可以姓薛,但是他也是可以跟我姓呢。”
小鲤鱼挺了挺胸膛,摸了摸稚童的头,寻思这小鬼以后不会比自己还高吧。
“这怎么好,”
老妇不好意思的推辞道,“要不还是姓薛吧。”
“李无病怎么样?”
小鲤鱼摸了摸下巴正在思考。
“还是姓薛比较好听一些。”
老妇坚持。
“彳亍口巴。”
小鲤鱼丧气地拖长了音,转向稚童,“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一岁。”
稚童望了望母亲,见母亲这时垂着头不说话,他对着小鲤鱼声音清脆的回答。
“什么?你快和我一样大,你怎么这么小!”
小鲤鱼有些惊讶。
“吃不饱。”
稚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小鲤鱼摸了摸,果然瘪瘪的。
“汲,豻。”
小鲤鱼了然,对着远处大喊。
“少君!”
俩武士猛地跑过来。
“去捡些柴来,把白日里没吃完的野彘肉叉起来烤了。”
“诺!”
俩武士接了令又跑回去,汲指挥着一些武士去拾柴,豻收拾野彘肉准备烧火。
“你可以叫我姐姐。”
小鲤鱼捏了捏稚童的胳膊,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