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讲,一边步步紧逼,眼见就要逼到近前。
她不得不继续往后退。
此时,她着急得浑身冒汗,真想开枪打死他,可是,不能啊!枪一响自己就会被敌人包围,就这么一个小山头,到处光秃秃的一片如何逃脱?
“打呀!打呀,开枪啊!我不怕死……”
便衣特务看了看地形。
此处无法躲藏逃跑,随打起啸腔出淫笑的声音,更是气人,目的是激怒对方。
她着急,暴怒,气得满脸通红,牙齿咬得“格格”
响,眼睛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仇恨,愤怒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
那握枪的双手开始摇晃了。
便衣特务见此情况,突然,举起双手猛地一窜,力求压倒对方抢夺枪支。
她是何人,机灵、利索,以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闪身躲过。
他由于用力过猛,竟然扑了个空,可是难以止住冲击的脚步,又一头栽倒石头上了。
她见有了机会,随即腾起飞脚,对着便衣的腰部狠狠地一踹,只揣得便衣吃牙咧嘴。
便衣特务服了,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脑袋止血,一边恳求,“请好汉饶命,”
“让老子饶命……”
特派员刘甄在便衣面前称自己老子,从嗓子里出鼾鼾的声音,审问;“快讲实话,为什么跟踪老子?莫非你想拦路抢劫?快说!”
她的脚又使劲压了压便衣的腰,这脚的压力十分有分量,好似千斤巨石,只压得便衣哭爹喊娘的喊叫饶命。
“哎呀!爹爹饶命吧!”
便衣特务终于屈服了。
可是并不甘心,当听了刘甄的审问,“说什么跟踪抢劫,”
莫非不是共党?
随一边喊叫饶命,一边用大话吓唬,“你不能打死我,因为,我是侦缉处的特工,是奉命秘密搜查共党书记刘甄的,”
“放屁!”
特派员刘甄骂了一句,恶狠狠的讲道“你是特工,老子才是真正的特工呢!怎么不认识你,”
“我……我是刚刚调来不久,”
便衣特务苦苦哀求,讲道“因为,共党书记刘甄杀了不少特工,人手不够,才把我从别处调来做秘密侦探,”
“胡说八道,”
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认为是句实话,可是自己不能这么讲,继续吼叫;“我看你是共党书记刘甄,要不,为何跟踪处长派出的特工,”
“嗷,原来是处长派出来的特工,怪不得这么早,”
便衣特务哪儿清楚,在别人脚下,不得不信以为真,随恳求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认自己人,”
“自己人……”
特派员刘甄又用力压了一脚,讲道;“谁能证明你是自己人,”
“我这里有证件,”
他立即从口袋里掏出证件,背着胳膊递上来。
特派员刘甄伸手夺过,立即装进口袋,道;“这是假的,一定是共党书记刘甄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