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此事一出,想来从前有些不被在意的事,也该是瞒不住了。”
太夫人一点就通。
当晚就派了杜培去打探文府内宅的事。
凌晨就整理好了。
刚好此时侯府收到口谕,宣侯夫人入宫觐见。
殷瑛带着杜培连夜整理好的文府罪证,坐上马车入宫。
马车内,银霜不解,“夫人,咱们什么时候将和离的事公之于众?不然您还得一直替侯府收拾烂摊子。”
殷瑛把和离书扔给银霜。
“这份和离书无用。”
“什么?!”
“这根本不是苏凌风的指印。”
“她们骗您!”
“这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政宣殿上。
皇帝坐在宝座上看奏折,安王立于身侧,大长公主元微也来了,在下的宝座上饮茶。
李氏昨晚在后宫偏殿歇息,此刻仍是一脸憔悴。
太监通报,“陛下,建安侯夫人来了。”
“宣。”
殷瑛叩拜行礼,皇帝问过昨日宴会之事后,又过问了一番建安侯的情况。
“侯爷的身子着实不太好,昨晚府医特地看过,说是被下了药,折腾许久才睡下,臣妇入宫时,侯爷还昏睡着。”
殷瑛的妆容十分精致,但眼下的青黑也恰好暴露了她一夜未睡,担惊恼恨的忧思。
“你什么意思!”
李氏一听此话,惊得坐起,“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家远儿给你侯爷下药不成!”
殷瑛反问,“不然我家侯爷何以至此?”
“你!”
李氏被堵了一嘴后,立刻清醒,反讥道:
“不瞒陛下,侯府这些日子的传闻,想必陛下也有所耳闻。”
殷瑛被赐座后,特意减了几分往日的端庄,双肩松懈,微微颔触目,衬得眼下的青黑在这一片明艳的面容下甚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