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鹤珏眯起眼,想起戏楼外被拦下来的乞丐,“他和淮南王之间,说不得有什么事情,有可能可以从他那儿摸出淮南王搜刮民脂民膏的线索。”
秦翡顺着他的话想了想,“所以去庙会,是给那乞丐再接近我们的机会?”
“嗯。”
岑鹤珏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本是无意落在秦翡身上,却见她未擦干的长浸湿了里衣,粘黏在身上,勾勒出更加曼妙勾人的曲线……
“……”
秦翡倒是没注意男人的视线,又想起了菊仙院的事情,继续白日里没说完的话。
“今日我虽然没有见到那菊仙夫人,但是总觉得她怪怪的,她对淮南王的态度很是冷淡,
而且今日我都准备走了,她却叫住了我,还说听出我的口音不是淮南人士。”
秦翡总觉得怪怪的,她托着脸,意识到对座的男子好半晌都没说话,转头看向他,才现他定定地看着自己,那墨瞳极黑,其中翻滚着她看不懂的神绪,意味不明。
她再顺着视线往下看——
湿浸湿了胸前衣襟,将赤红肚兜的形状淋漓尽致地勾勒了出来,起伏明显。
“……”
“……”
秦翡重新抬起头,“好看吗?”
岑鹤珏后知后觉,连忙收回视线,“什么?”
“装什么装?”
秦翡眯起眼,瞪着那人,“你刚刚不是在看我?”
他转而道:“你出来前怎么不将头擦干?”
这人是在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