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江凌峰扬手又刚给了她一巴掌,腥红着眼睛,愤恨的咬牙切齿,“柳茹琴你个贱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全部都是你挪用的。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为了你我不惜抛妻弃女,你进门这些年,我苛待过你吗?无论是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钱更是随你花,我还帮你养了两个野种,如此你还不知足,竟然背着我转移了那么多钱,你这个贱妇就该死!”
他真是后悔,当初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放着那么纯真善良的夏诗诗不爱,要这个贱妇。
柳茹琴捂着脸哭的泪如雨下,也是恨恨的望着江凌峰,“江凌峰,你也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你的心在过我身上吗?我自始终都知道,其实你爱的是夏诗诗,这么多年你总是在怀念她。娶我,那只是因为你的虚荣心作祟,娶我能让你更有优越感罢了。
你在夏诗诗面前自卑,所以你才不惜一切毁了她,少说是因为我,我担不起!
你替我养景浠和景皓,我也替你孕育了夏景宸那个野种!……”
“砰!”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蔚染就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砸到了她头上,“你才是野种,你们全家都是野种,再敢说景宸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他们两人狗咬狗她不管,但是说她弟弟就不行。
柳茹琴额头流血,望着唐蔚染突然疯了一样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唐蔚染啊,唐蔚染,你不是恨江凌峰恨的要死吗?怎么现在又跟他同流合污了?你怎么能对的起你死去的外公和母亲?”
唐蔚染瞪着她,“这点不用你操心,今天我是来送他进监狱的,送完他,下一个就轮到你。”
如此柳茹琴方明白了,“原来江凌峰这些挪用公款的证据,是你找的。”
“没错,既然能找到这些,也能找到那些更隐晦的。”
柳茹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既然江凌峰挪用公款,你报警好了。”
其实此刻她心里怕的要命,望着唐蔚染跟望着活阎王一样,仿佛想要谁死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人那么让自己恐惧,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柳茹琴的话刚落音,门口就有四个警察走了进来,接着把江凌峰拷了起来,“江凌峰你涉嫌挪用公款,现将你逮捕。”
“我没有,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是柳茹琴,都是柳茹琴背着用我的名义挪用的!”
可警察哪会听他辩解,“这个自会查清楚,现在只需要跟我们走就行了。”
江凌峰也知道多说无用,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能求助唐蔚染,“蔚染,你我总归是父女,你非要看我在大牢里了此残生吗?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你要江氏我给你就是!”
唐蔚染冷笑,“从小到大,我只知道一个道理,自己想要的,要自己努力去得到,从不需要别人给予,大牢你一定要去,江氏我也一定要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