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可是吓了一跳,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我知道哪来的,老子也就一知州,他娘的还没这么有钱,玉牌都往院子里乱丢。
好在关越也知情达礼:“这定然是某个人落在这了,回头我帮你问问。”
知州心惊肉跳,这算个什么事嘛:“多谢凯旋王。”
“那个,知州大人啊,我兄长的儿子李仁,您多关照关照啊,毕竟我离得有些远。”
“凯旋王可别折煞小人了,怎么敢让您如此称呼,这点小事您让人拖个话便好了,哪能劳驾您亲临啊。”
知州急促着说道,虽说一些大人物也见过,但哪跟一位武王如此交谈过啊,甚至都有些后怕,是不是自己要倒大霉了。
随后关越则令人快马加鞭将两封信及玉佩送往京城凯旋王府。
从漠北回来的李萍收到信件后拆开了那封属于自己的信:亲手送至五皇子手中,不得有误。
李萍遂打扮了一番,乘坐马车来到了五皇子府前。
“叮叮叮。”
李萍用门上的铁圈碰击了三下,挂住铁圆的异兽。
很快大门便被打开,一位丫环自门内探出个脑袋问道:“何事?”
“凯旋王亲信。”
丫环正要伸手接过,李萍倒退半步:“凯旋王吩咐,亲手送至五皇子手中。”
这让丫环有些犯难,遂言:“请稍等,我请管事来。”
不多时,管事前来,中年男子模样。
见管事行为,李萍再度道:“凯旋王有所吩咐亲至。”
却是等到了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放肆。”
说罢,李萍真气一涌,一巴掌将管事扇了个七荤八素,遂将信件与玉牌收起,取出了小半瓶水,将手洗了个遍。李萍可不怕因为打了一个管事而遭罪。
见管事被打,丫环可不敢放什么狠活,说是连爬带滚地向某个房间跑去也不为过,而刚起身的管事此时却是一点也不敢怒,战战兢兢地杵在一旁,都是贪杯惹得祸。
管事虽年纪不大,但近二十年来都在五皇子府上干事,关北游的事自然听过不少,而十年前的那件事,又有谁能说不震撼。
当年一位知州也同他这般犯贱,惹得这世子的一位丫头不高兴,谁知这世于直接来了句这是我通房丫头。
这,谁听过七八岁就有通房丫头这一说啊,最后竟是逼得这位知州当场自尽,在此之前恳请世子放过一家老小。
最后世子倒是没无理取闹,便放过了这一家老小。
听到管事被打,又是凯旋王亲信,五皇子燕真连忙赶来,将李萍接入府内。
李萍给燕真施个万福后,便坐在了椅子上,毫不客气。
燕真见此眉头皱了皱倒也没说什么。
李萍先是将信件话置于桌上,又用手绢托住玉牌,起身送至燕真面前:“奴家就先告退了。”
顾真接过那枚极为扎眼的玉牌,连打开信件的的心思都没有了。
大堂上,燕真看似极为挣扎,对于这封信,其实知晓个大概,但又不希望是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