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洒进屋内,被褥起伏,一颗脑袋串了出来;
布满暧昧痕迹的后背裸露在外,男子将被子又轻轻掩上,静静等待着怀中人的醒来;
黄梨花觉得有些闷热,一如往常得想要踢开被子,却现身子动弹不得;
她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的新婚丈夫一脸笑意地盯着自己,他露出的脖子和肩膀还有她昨夜咬过的痕迹;
她才意识到自己同他赤裸在一个被窝里,轻轻扯动,下面便传来痛感,昨夜这人实在太不知节制了;
林昙低头在她的额头轻点了一下,来回捏了下黄梨花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晚点起,我要去做事了”
黄梨花想问他还有做什么事,但是开口便是沙哑的声音,想到是昨夜的缘故,她更抬不起头了,林昙轻笑,穿上衣服便轻轻关上门离去。
黄梨花躺在床上,她那后娘和妹妹霸占了父亲的家产,一文不收得将她送到这里;
幸而对方不是六七十的老头,看他昨夜的表现感觉身体也没想象中那般羸弱;
只是这家境着实糟糕了些,这夫家没有公婆,倒是省了晨礼;
“梨花,我把早餐拿进来了”
林昙端着碗白粥放到了桌子上,旁边还有两个小菜;
黄梨花结束思考,从床上急忙爬了起来:
“好,谢谢,你刚才说的有事就是去煮粥了吗?”
“嗯,想着你昨晚劳累,今早就在房间吃吧”
“那你弟弟呢?”
“你说林深啊,他已经去学堂了”
黄梨花没在说话,默默地喝完了粥,看到旁边还有一碗黑色的水,
林昙犹豫了会,开口道:
“梨花,你也知道我这病已经药石无医了,活不过多久,但仍然自私地将你求娶了过来,是我对不住你,这是避子汤,届时等我走了,你还能再挑个好东家再嫁,若是有了孩子可能就难以再嫁”
黄梨花将手中的动作停止,冷声问道:
“既然知我不愿,当初为何还要求娶?令人为难”
林昙猛地抬起头:“你不愿?”
随机立即说道:
“当初你二娘来到我家,说是,说是你对我心仪已久,只愿再最后的日子里相伴我左右,还说,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