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最喜狼狈为奸:“我看这朱樱也无需帮忙了。我们现在就去找!”
没有情:“啊?她马上该醒了。”
夜昙大喇喇开始往没有情身上摸。
掀了他外袍又抓他下裤。没有情怕痒地一个劲儿躲:“钱儿钱儿钱儿…你干啥呢…”
“再找根迷香多晕她会儿!”
“你别别别掏了,我把迷香藏在衣服最里面的我给你拿拿拿…”
哎呦。夜昙倒忘了面前这是个嘴上功夫和身上功夫差异极大的夫君。挑起他下巴凑近,学着那蜀客的甜笑逗道:“咦,夫君,你入这青楼不久就摸清了其中所有关窍,怎得就摸不清青楼秘术,也摸不清琼客的心呢~”
没有情吞了口唾沫。
“钱儿…”
夜昙低头咬在他被抬起的下巴上。手指则从他领口向下摸去。
没有情喘着粗气抓住她手。这一生都没那么正经要办正事过:
“钱儿,这是青楼…我们去找那宝盒…”
门外又有人咚咚敲门。没有情惊得一个仰倒,连着椅背摔在了沉香木床上。夜昙也哎呦一声倒在他怀里。
听声音是鼠姑那被他玉牌套话的亲信:“蜀客姑娘,琼客姑娘,鼠姑要我来问你们教习可有进展。”
“我进来了?”
“别!”
夜昙捂住没有情的嘴,直起半边身子掩饰阻拦。
没有情眼神道:这怎么办,我躲床底下去?
夜昙唇语:看我的。
夜昙即刻作了软语嗲声,气喘吁吁地道:“实不相瞒…蜀客先教习我其他秘术…您怕是不便观看…唔啊~”
做戏全套,顺带法诀抽走椅背。让没有情能软蓬蓬地躺下。
门外亲信:…
蜀客姑娘可是红杏楼最会侍奉小相公的美人儿,各个方面…若不是诗词清雅弱于妖客,吸得文人雅士不多名头不响,那必是红杏楼妥妥的头牌。这教习的秘术自然…是很合楼内风骨的房中秘术。亲信不免失措,尴尬道:“那…打扰了,我先回去禀告。你们,你们继续练习吧。”
夜昙勾唇一笑,俯身续摸没有情衣角内的迷香。罗帐真的垂下,掠过二人面庞。没有情的马尾散在沉香木上沉出香气。他的钱儿正跨在他腰上。他动也不敢动,修长的手指紧张拽紧床面。
“钱儿,你刚才跟外面说秘术不会是合欢术吧…”
夜昙终于拽出新的迷香来,长长的一根竖在他双唇之间。
“你把这东西藏衣服里,也是够房中秘术的。”
没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