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逐步凑近。
夜昙往后一躲:“回来好,回来好啊!陛下…陛下班师回朝定是累了,我叫人去准备午膳,顺便换个衣服…阿阿沅阿旸新雉,我们去给陛下准备午膳。陛下您在这花园坐一会儿啊!”
结果阿沅就喊了声:“皞叔公!”
飞奔过去,皞帝毫不介怀她也是一身泥点子,弯腰熟稔把她抱起来,面上略带了笑道,“阿沅和阿旸今日同云夫人玩了些什么,弄的这样脏?”
阿旸行礼:“参见陛下。”
皞帝道:“几日不见,阿旸又忘了?阿沅都学会了称呼,你还不如阿沅呢。”
阿旸怯怯道,“叔公…”
皞帝:“是。我是你叔公。都城就是阿旸的家,你要学会习惯。不要害怕。上次那个嬷嬷,叔公已经打她走了。知道吗?”
阿旸低头,闷闷地嗯了声。
夜昙看呆了。也忘了自己要先跑。
皞帝抱着一个拉着一个往外走,好像也没太在意她。直到快出了园子才回头向夜昙道:“夫人不是要去换衣服?午膳便罢了。今日班师,午间另设家宴,福王谨王和国师都在。夫人辛苦,还请陪我前去应付一番。”
他续道,这一句却有些滞涩:“我去兽界之前与夫人所说的,是否还…记得?”
夜昙:看起来这皞帝和“云夫人”
夫妻感情是真不错,且容貌相当,国师竟没哄人?但抱歉了曾叔公,如今你夫人已被我暂替了…且看着这日子过得挺好,不知道有什么心结。或者身边人有什么心结。
在解开心结之前,你先忍着个假夫人吧。
故夜昙说瞎话不打草稿:“记得。但请陛下…夫君再说一次,我看夫君所言与我所忆是否有出入。”
“夫君…”
皞帝垂下眼眸,淡不可闻地微笑,“你还从未这样唤过我。倒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妻子。”
夜昙:啊?完了完了,看来关系还没好到这么亲近的程度?戏过了!这可怎么好!
皞帝又道:“是约定。我与夫人定下的约定。请夫人等我,若此去兽界成行,回来夫人要与我至摘星楼,与我一并观星、叙话。”
幸好他没多问…夜昙昂头道:“陛下所言一字不差,想来的确看重此次约定!那我们何时观星?”
“就在今夜。”
“好。”
夜昙一口答应。
看星星嘛,星星都是我有琴布的,小事小事。比侍寝好多了,看着看着大家打呵欠睡了算了。虽说这人帝挺养眼,可夜昙还是满心装着自己真夫君的。除非有琴也替了这皞帝,不然夜昙对着他那张脸还是能做到心如明镜不动如山的。
皞帝道,一言为定。之后深望她一眼,带着两个孩子先行一步。保有恰好的距离。夜昙在后拍拍胸脯,应付完初见。
向新雉道:“快快快,我有一堆问题要问!”
这求知最旺之时,新雉却开始慢悠悠给夜昙擦泥点子:“我的好夫人,您今日怎么这样忘乎其形,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奴婢先给您回宫换件衣裳您再问吧。”
夜昙也一起掸泥道:“那就边走边说,你先告诉我宫里的人为什么都怕阿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