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描述的很正确,姜址正没法反驳。
“嗯……先不说这个,我可以把手放下来吗?”
“可以啊。”
她直接把手上的石头丢到了地上,转身朝着小溪走去。
姜址正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至少误会应该是解除了。
“呃……!”
但对方走到一半,却突然捂住了腰间,倒在了地上。
姜址正跑上前去查看,看来对方刚刚的动作是把刚愈合的伤口又撕开了。
“你先别动,我去给你拿新的绷带!”
他将晾在石块上的干净碎布取下,还不错,大多数都已经晾干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回到对方身旁,熟练的把对方身上的脏绷带换下,在昏暗的洞穴内迅完成了包扎。
他扶起对方,一起走到了溪水边一处干净的平地上。
两人就坐在平地上休息了一段时间。
“要不要生火?”
姜址正拿出了口袋里的打火石,指着不远处一些早已被遗弃的破烂木桶——应该说是烂木条吧,这里空气不算潮湿,那些木条估计能轻松引燃。
对方摇摇头:“你是不是傻,怕那玩意找不到你?”
“我把你口袋里的爆弹都丢到那怪物身上了,其中一颗丢到了它肚子里。你看外面,这些矿石一直都亮着……都这么久了,我估计它已经死了吧。”
“可能吧。”
她深呼一口气,就地躺了下来,姜址正觉得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
一会儿后,她突然问道:“你会医术?”
“为什么问这个?”
“你不会的话,怎么会知道这样绑可以止血?”
“好吧,我会一点,只不过也就这一点,其他更深一点的东西我不会。”
“那你应该识字吧?学这些不应该看看医书什么的吗?”
“一点点,很多都看不懂,帮你绑绷带这些东西,都是我爷爷直接教我的。”
姜址正撒谎。
“那你爷爷是个大夫?”
“他是个私塾先生,跟商队跑到边界的一个小村落里,跟一个北国人订了亲,就留在了那里。”
她突然凑了过来,怪异的盯着姜址正。姜址正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一时间呆的说不出话。
“怎……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把名字写出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