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你写的这个不能算数,”
叶筱朦道,“你用了修饰词,并不是纯粹的名词。”
“但仍然是名词。”
林羡辰举起了放置已久的鸡尾酒,抿了一小口,“否则裁判会话的。”
“那就继续吧。”
叶筱朦说罢便从卡堆中重新取卡,写出了下一个猜词。
林羡辰瞥了一眼被移动到木桌中央的卡片,上面写着:
“桑叶。”
“叶”
字恰为五画,猜词正确。
“正确。”
林羡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是他的回合。
至此,他根据“猫”
,已经猜测了“狮子”
,“豹子”
,“狗”
,“猎枪”
,“火焰”
,“毒药”
,“饲料”
以及“有毒的饲料”
。
他已经逐步确立了一个有关法则的关键词,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他想好下一个名词,提笔写下,并展示于众:
“陷阱。”
“正确。”
猜词揭示后不久,叶筱朦便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和先前一样,她也没多说什么话,也只是抽取了一张新的卡片,然后便开始思考下一个猜词的内容。
游戏进行到此时,二人一直是以这样的节奏你来我往地进行“猜忌”
。叶筱朦并不像“厄舆”
那样,喜欢在每个回合的空闲中穿插几句并无价值的闲聊;也不会像他那般满脸洋溢着戏剧性的神情。叶筱朦只是沉浸在“猜忌”
游戏的本身罢了,这也使林羡辰也获得了自在轻松的体验。
但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从一开始他就意识到:像自己这样,注意力百分百集中在赌局游戏上的人,除了其余玩家,在这个酒馆应该没有第二位。叶筱朦并不如酒保所说的那种孤注一掷的亡命之徒,她显然不属于这里,至少现在不是。
不管怎么说,林羡辰当然得选她,虽然不免有些蹊跷,但局外人的确是完美的目标。
如此想着,一张写着猜词的卡片已经被放置到了木桌的中央:
“埃及猫。”
“及”
字有三画,符合他的法则。
“正确。”
林羡辰给出了判断。
他有预感,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猜得没错,对方已然在明牌试探笔画数了。
接下来,再次轮到他的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