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看你的手么?”
同为女性的6号突然打破沉默。
2号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医生不建议我这么做。”
“你认真听叙述了吗?不要强迫她。”
见6号还要言,林羡辰插道,“你不怕引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6号嘁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你真的没有情绪?”
5号问道。
“我不能给出明确回答。”
2号回道,“我没有判断的基准。”
“可以解释一下吗?”
5号继续道。
“小时候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去理解自己的缺陷,甚至投入精力研究它。但现在我明白,我对‘情绪’的理解永远只是表面。对于‘有没有情绪’的命题,还是只能由旁人来判断,即使我给出回答,以我的认知,我也没有办法证明。”
“嗯……”
4号忽然若有所思地插话道:“我理解你的意思,就好比某位色盲,他对颜色的认知只能来源于客观信息,如果询问他‘你到底是不是色盲’,他也会样遇到类似的难题。”
“嗯,可以这么理解。”
2号微微点头。
“所以你跟1号一样与众不同。”
6号忽道。
“不,可能我们所有人都是与众不同的,或者用…姑且称之为‘幕后者’的话来说,所有人都是‘异常’的。而接下来就是3号、4号文件,又将是某个奇怪的第一人称叙述,好像作者是被叙述者的友人一样。”
4号道。
念及此处,4号转向2号,问道:“你知道是谁写的‘引荐信’吗?”
2号摇头:“我没有朋友。”
“幕后者了解我们所有人,我猜这些第一人称的文字都是他根据对我们的观察写下的。”
“所以我们早就被注意到了,因为我们都有所‘异常’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