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这也不是办法,万一逃不了,还可以挟持这个三公主做人质。
黎夏瞬间开辟了新思路,没错,难道只准妖界抓自己,为何她不能抓妖界的人,倘若自己拿这个公主威胁大祭师给自己解咒,对方为了和魔界联姻,说不定会迫于无奈答应。
一掌打晕这两个宫女,她把人拖进假山,易容成其中一个的模样,见水盆的水洒了,于是又在旁边水池打了一盆。
沿着这条路来来回回走了几次都没找到地方,直到一个宫女匆匆找来,“让你打个水怎么那么久,公主都快把宫殿掀翻了!”
说罢,又往后面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人,辛辛呢?”
黎夏垂下头,“她肚子疼,我就一个人先来了。”
闻言,宫女一脸愠怒,立马带着她往最左边的小路走,“你们两个迟早要把人气死,敢情不在跟前伺候就一点也不着急,也不想想公主一旦发怒,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听着对方的训斥,黎夏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走了一段路,很快来到一处宫殿,外面守着许多妖兵,不知是保护还是看守。
都要逃婚了,肯定是来看守的,毕竟人一跑,拿什么和魔界联姻。
低着头进入内殿,一把香粉迎面砸来,黎夏下意识躲到了一边,而带她来的宫女却被砸了个满脸,还一脸惊奇的望着她,像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
“滚滚滚!都给我滚!”
又是一堆胭脂水粉丢出来,寝殿中被赶出一群宫女,瞬间纷纷跪倒在地。
“公主,妖姬派人来已经催过好几次,再不出去魔使就要走了。”
贴身宫女急切的道。
黎夏则端着水盆立在旁边,暗暗打量四周环境,思索着怎么才能悄无声息绑架这个公主。
寝殿里再次传来怒声,“走了最好!打死我也不可能嫁给那个狗屁魔尊!”
众人忧心忡忡,可又不敢再进去,深怕再次被打出来。
可是魔使等候已久,公主再不出来,恐怕会惹怒他们,贴身宫女大着胆子再次迈入寝殿,下一刻突然被一个花瓶砸中脑袋,不得不头破血流再次退了回来。
黎夏突然出声,“公主此时在气头上,想必冷静一下即可,而且公主天生丽质,就算不施脂粉也必定惊艳魔使,不如再等一等。”
众人都看了过来,似乎觉得她说的有理,那贴身宫女捂着脑袋叹口气,只得先下去处理伤口。
待众人都退下,黎夏则端着水盆进入寝殿,霎那间,一个花瓶再次砸了过来,她身形微微一闪,花瓶顿时落在后面的墙面。
偌大的寝殿满屋狼藉,就没有一个完好无损的摆设,就连梳妆台也碎成几半,一个穿着淡粉色挽纱衣裙的女子坐在大床上,面容清秀可人,眉眼间透着一股浓郁的骄横,见她居然还敢躲,瞬间瞪大眼又抓起一块镜子砸来。
这次黎夏再次
躲开,镜子碎落一地。
“你好大的胆子!”
女子气的杏眼怒睁。
屋外的宫女听到声音都默默同情她一秒,这个时候谁敢凑上去就是找死,先前已经有个运气不好的被公主打断了腿,她们实在是怕了。
“公主莫要动怒。”
黎夏压低声音,“这个时候公主生气没有任何用,不如想办法离开这里,只要离开王宫,任是妖姬也拿您没法子。”
见她说话还算中听,女子不由多看了她几眼,记起对方好像就是平时服侍自己洗漱的,还算眼熟。
“说的轻松,本公主何尝不想离开这个牢笼!”
拓跋珂眉头紧蹙,俯身抱住双膝,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口。
她绝对不会嫁给那个魔尊,她已经听说了,七哥哥还没有死,自己必须离开这里找到他。
“我有一计,不知公主可愿意听?”
黎夏凑了过去。
闻言,拓跋珂眼前一亮,“快说快说!”
这个时候哪怕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也好!
往屋外看了眼,黎夏轻声道:“这个样子自然是逃不出去,但若是变换成其他人模样,岂不是可以大大方方离开王宫?”
听到这个,拓跋珂瞬间沉下脸,这个办法自己从一开始就想过,可是普通的易容会被外面的妖兵发现,她的修为太低,无法骗过其他人。
“没用的,那老女人派了个高手在外面,我一旦出去就会被识破。”
高手?
黎夏愣了愣,可能大概是左边第三个?
看气息确
实有点本事,但她有易容丹,虽然就剩下最后两颗,可为了解除诅咒,眼下只能先掳走这个公主。
“这个是奴婢祖传的秘药,曾是祖辈在极北之地一个人类尸体旁捡到的,听说是极其珍贵的易容丹,必定可以助公主躲避他人眼目。”
她拿出一颗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