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没有动静,6千川浑身冷汗不断往外冒。
安然闭着双眼,表情很祥和,就是那种可以直接放进玻棺里,让亲友瞻仰告别,无需整理遗容的祥和。
没有外伤、没有出血,但就是没有反应。
6千川抱着安然,不敢摇、不敢动,肌肉僵硬成了腊肉。
许多不愧为球队队长,见状后大吼,连三条命令:
“都让开,别乱动安然!”
“快!叫校医!”
“谁有手机,马上打12o!”
——剧透小剧场——
两年后,
教室各书桌上各种习题和卷子堆积如山。
安然在教室角落的书堆里做题做得皱眉头,心烦意乱把笔一搁,满脸痛苦地揉太阳穴。
身边同样在做题的6千川见到这动作,心脏猛地一跳,说话居然结巴了:“怎、怎么了,安然?”
安然还在揉太阳穴:“头疼。”
6千川瞬间化成一只可怜忧郁的小狗。
安然虚睁一只眼,鄙夷又烦躁:“还想着那事呢?拜托,都过去两年了好伐,我又没怪过你。”
“哦。”
6千川低下头,假装复习,实际上还在整理着自己茫茫多的愧疚。
安然知道这家伙多愁善感,三言两语劝不好,也就不再搭理,让他自己静静。
6千川稍微瞥头偷瞄,安然左边太阳穴周边的那几撮头,异常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