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那里便好,让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钓溪叟头也不抬,就给拒绝了。
“回师父的话,弟子问过其他人,有人看到掌门去了荒寿峰。”
廿文将茶水点心都摆在桌上,回眸有些不解的看向钓溪叟。
“荒寿峰?哼,他倒是会选地方。”
“师父?”
“没事,你留在此处,为师去去就回。”
说罢,化作青烟飘入云端,随风一卷顷刻便至荒寿峰脚下。
钓溪叟弃了术法,步行进入其中,到半山腰时,果然找到了正在湖边闲来抚琴的烬斛商。
“掌门。”
烬斛商没有应答他,仍旧闭目挥弹曲子。直待一曲弹尽,才意犹未尽的睁开双眼,道:“溪长老有事?”
说罢,抓起一旁叠好的帕子亲自擦拭琴弦。事毕,又勾住琴弦轻轻拨动。
侧耳倾听少许,放下帕子,呢喃道:“看来,这琴许久不弹也是会和人一样。”
“什么?”
“哦,有……”
烬斛商继续试琴,道:“有事?”
钓溪叟闻言,倒不隐瞒来意,直言道:“确有要事。”
“嗯?”
“听闻不风与缺云子来向掌门借物,可有此事?”
烬斛商手势微顿,随和依旧,道:“小正月,就是爱操心。”
“那便是啰?”
钓溪叟上前逼近一步,咄咄之势溢于言表。
“是又如何?”
“掌门难道忘了宗门至宝不可外借的规矩?”
“吾没忘,不知长老如此……是为哪般?是说,吾没有资格掌管此物吗?”
还是,你有别的意见?
钓溪叟气势猛然收回,旋即躬身执礼,道:“不敢,老朽只是想提醒掌门莫要听信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