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此酒成酒较低,大约一斤粮食成酒二两左右,这是小的大概的估算,准头大体不差”
。
王师傅也是根据经验,据实而言。
“这倒是不高…”
陈富贵喃喃而语。
心里也是盘算了起来:酒水为大米所酿造,一石大米合一百二十斤,市价两千文,出酒二两的话,那这一两酒的成本就该是…九文钱!成本也不算低。
他抬起头望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不吱声的张管家问道:
“阿奎,那水井坊最烈的酒是多少文?”
。
“回老爷,水井坊最烈的酒是六文钱一两,也是他们家买卖最好的一款酒。”
张奎管家虽然平时只是辅助酿酒和帮助对订购酒水的客户进行配送,但因为接触比较频繁,对酒水行市倒还是比较了解的。
虽然算不上什么行家,但市场上八九成的酒水销售行情都还算是熟稔于胸的。
偶尔有的时候,甚至连老爷名下自营的陈记酒铺的大掌柜蔡健康,也常常和张奎管家交流就酒水方面的事情!
张奎管家略微思虑了一下,继续解说道:
“水井坊最烈的酒大概在我们此款蒸酒的六成左右,但烈度不及我们!”
“此前,我们的酒以麦子或者稻谷为材料,没有经过少爷说的这个新法子的…蒸…,”
“蒸酿…!一斤粮食的话,成酒四两有余。”
张管家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这新的蒸酿酒的法子定然是不错的,酒的烈度,浓度,香度都提高了,那这样在行市上肯定会更加受欢迎!
谁都想喝浓香烈酒。
可这出酒直接降低了两成。
这成本也相应的提了上去。
价廉物美酒客倒是欢喜,
如价格高了别人还买账不
这倒是无法忽略的问题。
张奎管家滋生了隐隐的担忧,对着陈富贵欠身问道:
“老爷您看,咱们的蒸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