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欣月。
“两个月前,他因病去世,那段时间我很难过,每天睹物思人。后来,我看见阳阳每天都很担心我,我决定照顾好孩子,要坚强笑对生活。整理他的东西的时候,看见存折就现有几笔支出,都是汇给同一个人的。”
“那个存折呢?”
谷欣月。
“在家里。”
魏淑华。“明天到我家里,我给你们看看,这两个人有多不要脸。还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儿暗度陈仓。”
“最可气的是,还留着两个人的合影,照片背面还写着什么一生挚爱。”
魏淑华有点激动。“那我成什么了,生育工具吗?是他们俩爱情的笑话吗?”
“我不欠他们的,这么多年我付出了多少心血经营这个可笑的‘家’。既然这样,我还维持什么啊,这么爱他,钱都拿了,孩子也给他,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
魏淑华。“我也不是他妈了,他也不是我孩子。”
“可你还是放心不下他,你依然会在杨阳上学的必经之路上,不过是偷偷看他,今天早上,你是不是没看见杨阳去上学。”
洛慕生。
孩子没有去上学,自然是要上门,兴师问罪的。
不过,这罪倒是没问成。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很矛盾。”
魏淑华。“我做不到像他爸爸那样狠心。”
“辛苦了,今天先这样。”
洛慕生。
“明天方便去你家里看看吗?”
谷欣月试探地问,再确认一遍。
“可以。”
魏淑华留下地址就离开了。
魏淑华走远后,
谷欣月一行人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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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
“这个魏淑华,平时情绪没什么大问题,对待小谷很有礼貌。”
武凯。
“那是小谷,叫她放下戒备。”
施罡。
“我觉得不是放下戒备,我在她面前更像是一位倾听者,愿意倾听她的难过。”
谷欣月。
“有很多话憋在心里,堵在那里,好不容易有了个宣泄口,一不可收拾。”
洛慕生。
“情绪变化的很快,大起大落身体恐怕吃不消。”
谷欣月心里想,如果能联系到她的家人,有了家人的陪伴也许可以稍稍缓解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