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更是愤怒。他强行挣开,谁知后穴是拔出来了,那小子的鸡巴却还在喷,直接把尿射了他一脸。
林清都觉得好笑,喉咙里出怪异的嘎嘎声,“看来比起被射,你更想喝。”
还不如乖点儿得了。
付西元无语,又冲去洗脸,“你为什么非这么搞?……你有病啊?”
“因为我想。”
林清说。
要说他这辈子有什么最讨厌,那一定是克制、忍让、安分守己。他愿意做风滚草,当烈火燎原,恨不得在一瞬间穷尽,燃烧到极点。
他不喜欢温良恭俭让,但有时候不得不装。例如他不能在他爹面前把他哥砍了,也不能在商谈时太过锋芒。
可性事上,他懒得装。
他看过很多黄片,有性幻想,他想在付西元身上实践,于是付诸行动。倒也谈不上蓄意报复,只是觉得,这个人很适合。
因为他是少爷是公主,所以才更适合被征服,被摘下桂冠,被夺去自由,被调教和玩弄。或许有人臣服于温柔,但付西元不是。
他臣服于强权。
只要能征服他,你可以对他做所有事情。这还是当初林骁教他的道理。
太适合用于泄欲。
付西元清洗干净,自己把后面扒开,费劲地掏出被射进去的东西。弄完进卧室,却见林清靠在床头,还把他家智能床垫升起来,好不惬意。
付西元气不打一处来,跳上床压在他腿上,一拳挥过去。刚出手就被抓住了。
“你作什么?”
林清不耐烦,一翻身把他踢下床,“大半夜神经。”
付西元转眼滚下床沿,摔得人麻了,趴在床边,难以置信,“你他妈,你真有暴力倾向?这我床,你踢我?”
“你下去方便点。”
林清哑声安抚,把长腿挪了个位置,腰胯直冲着他,直白道,“跪着,方便给我舔。”
“……”
他这思维太散,付西元都快接不上,“你脑子里都是鸡巴?……不对,这才多久,你又硬了?”
不得不承认,林清的性能力强得出类拔萃,且这几年不减反增,比他哥当年更胜一筹。
于是带着某种惊叹,付西元默默张嘴,让大屌操进来来回肆意顶撞,做了会儿深喉,又撅起屁股挨干。
干到后面,刚洗干净的穴又被射满。他趴在床边虚喘,颇有些无奈道:“你总这样射,我怎么清洁?”
“那是你的问题。”
林清淡淡,“这不是你常说的?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付西元瞪他一眼,他说过什么鬼话自己都忘了,想不到林清还记得。太累懒得弄,他就这么爬上床,靠近林清怀里,揉自己被抽疼的脸。
“你为什么那么狂花钱?”
“乐意。”
“我跟你说,弟弟,虽然不清楚你哪门子生意,但这玩意儿大部分靠运气,今天顺风明天也会翻船,你最好悠着点儿。积少才成多。”
付西元顿了几秒,又道:“反正正经生意是这样。可你要是捞什么偏门快钱,那我就没话说。”
他说着,抬眼,试探性打量林清。说实话,他真有点担心,怕他做什么错事。
林清面色冷淡,大手捏他屁股,“你还挺关心。你等着挨操就行,反正你那破班也不挣钱,不如想想怎么保养后面。”
“你他妈!”
付西元又打他肩膀,被抓住亲几下,消停了,“……正常人不就挣那么点儿。我是懒得努力,这辈子稳定点也不缺钱,生活档次降不了,去创业可不一定。你这么搞才不正常,你自己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