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则惦念着羞羞之前头疼,还特意为她带来了两片暖宝宝“给我贴起来,别又冻去了。”
大家轻车熟路地又在露台上躺好,这样的绝美景色,在限制烟花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所有人都仰着脸,开着一丛丛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盛放。
唯有没有被子的林白宴显得格外的单薄。
羞羞把自己的躺椅拉近他。
她把自己的大被子,分给他一半。
“这样就不怕冷啦”
她笑眯眯地对他解释。
两人躺椅之中的缝隙呼呼的漏着风。
但盖上了她的被子后,他的身上确实再也没有感觉到寒意。
羞羞仰着脸,又新奇又欢喜地看着天空中一丛丛烟花盛放。
大家又纷纷聊开。
金麟问“唉,你们说,对烟花许愿灵不灵啊”
柯弘扬吐槽道“你们怎么这么迷信啊”
岑则双手合十“好我不管了,我先说,新的一年了我要冲决赛”
“我没那么大野心,被淘汰了就回去继承家业好了,等我回去给你们投票啊”
这是祝子耀的另类凡尔赛。
羞羞戳了戳林白宴,给他指了指那个小小的金钱草爸爸的雪人。
“宴神,那个求财很灵。”
林白宴被她的一脸神秘给逗笑了。
“真的”
羞羞睁大眼给他保证“我不骗人哒”
他很配合地说了好。
“怎么求”
羞羞教他。
她伸手,双手对着,“啪啪啪”
地拍了三下手掌,郑重其事地说“金钱草爸爸在上。”
这个古怪的称呼,让林白宴犹豫了一下。
她伸手推他“欸,快做呀”
他眼里含着笑,学着她的样子,也是拍了三下手掌。
“金钱草爸爸在上。”
羞羞一脸虔诚地闭着眼“请保佑宴神在这一年里,赚很多很多的钱”
林白宴含着笑看她。
大片大片的烟花在头顶炸开,小少年面容平静的闭着眼,长睫毛像蝶翼一样,轻轻垂着。
她的脖颈上,还戴着他母亲织的围巾。
哪怕夜幕昏暗,只有烟花明灭不定的光成了这一处最亮的光源,她的脸也在这一片光影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的心脏重跳了一下,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正在似乎正在破土芽。
竟忽的反应过来,自己对顾修,好像不仅仅有想照顾的心理。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总是不由自主想要关注她的心情。
羞羞没等到林白宴的跟读,正准备睁开眼说说他。
刚睁开眼,就看见身边的男人,也同她一样闭上了眼。
大多数时候,他的面容都很平静,给人的感觉很清淡,疏离,克制,带着几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