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益凡当然知道,狗狗们只咬他,是因为它曾经偷狗还偷鸡与狗结恨太深结怨太多,只是因为与他结恨结怨的太多,记不清对这几个狗狗具体作过什么孽,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便说:“不,不知道。”
杜警官已是中年又入警数年,可不好糊弄,立即厉声道:“你自己对它们作过什么,你不知道?!还不老实!”
因为实在记不清自己对这几个狗狗做个什么,蒋益凡便依然说道:“我,我确实不知道。”
向际芳在审训室坐定,一仔细看过蒋益凡就立刻认出他就是那个摔断肋骨的偷狗贼,随即也肯定他也就是那次只看见个背影的偷鸡贼,她不禁立即在心里唏嘘道:这人是怎么这么不行好,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丑就破罐破摔吗?她此时听了蒋益凡的回答,估计到他是作孽太多,真的忘记对哪个狗狗作过什么,为了帮助警察查清案情,便根据自己的所知提醒道:“是你投过这黑狗狗的毒,又把它偷走吧?就是你们俩个,被你前面东边第一个黄狗狗——幸黄扑倒摔到沟里的那天。”
蒋益凡经向际芳这么一提醒,马上想起有这样的实事,便马上承认:“是投过一个黑狗狗的毒,但记不清投的是哪个黑狗狗了。”
向际芳马上说:“就是你对面的这只黑狗狗。它差一点就被你毒死了,是我们费了好功夫才把它救活的。”
来乐为了帮助证明此事,便马上朝着蒋益凡狂吠了几声,吓得蒋益凡马上说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我活该!”
向际芳见蒋益凡能爽快承认自己的罪行,便趁热打铁说道:“还有对面的两个白狗狗,是我家的福白和帅白。东边靠黄狗狗的这个福白,因为阻制你偷我家的鸡,被你用刀砍伤了脑袋。这边靠黑狗狗的这个帅白,也被你用网兜偷狗偷到了,只因幸黄为了救它把你扑倒到沟里才和来黑没被你偷走。所以它们两个才也要咬你。”
蒋益凡听着脸上一阵阵红,还连连点头承认罪孽,最后还说:“是,是我犯下的这些罪。我该死!我该死!”
曹文婷估计到幸黄咬蒋益凡,是因为他曾捕捉它,又把它卖给狗肉车老板,便马上问幸黄:“是这胖子把你抓住后卖给狗肉车老板的吗?”
幸黄正愁不好说出对蒋益凡的怨恨和咬他的缘由,见恩人这么问它,便立即点头摇尾表示是的,并且还竭力学人们说嗯的连哼了几声。
杜警察看见幸黄的表现完全相信,便对记录案件的雷警察投去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雷警察也相信幸黄的表示,便马上将这一案情快记录于电脑。
差不多只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案件的深挖,虽然没有挖出什么惊天大案,也没挖出更多罪犯,但也让杜警官和雷警察听得非常认真,这是因为蒋益凡的幼稚。他们还觉得有些好笑:个大男人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真是太没出息了。
这个案件的立案和深挖只两个半小时就基本结束,这样杜警官便叫证人,和这些狗狗,及狗狗们的主人先回去,如果案件再需要他们带狗狗来,就到时通知他们。关于抢人贩人案件的审判结果,待有了结果就及时告诉他们。
关于案件的审判结果,柳大妈,程兴祥和曹文婷,都因庆庆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便不怎么急于需要结果。他们知道这样的案件盘根错节比较复朵,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侦破收网审判,他们只希望法律能够严厉惩治这些泯灭人性的坏人,以巨裂震慑这些丧尽天良的犯罪,杜绝那些这些沉重惨痛的案件!
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只五天就得到了案件主要罪犯蒋益凡的结果:两天后突然开始苦笑烧,马上送医院却也医治无效,直接死亡。
曹文婷一听就知道蒋益凡是因狗狗们咬得太狠,感染了破伤风不治身亡。不禁立即涌上一些感慨:万物皆有灵,对待要小心;能则或得幸,否则或殒命!人不能造孽太多,否则命不长,还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