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疼了"
白崖收回手
"
又疼了!"
白崖又轻揉了几下
陆云舒服的半眯起眼,像只温顺的小猫对着主人喵着,"
主人,多给猫儿顺几下吧"
"
崖崖,你每晚不睡觉,跑到外面做什么?"
"
外面凉快"
"
你今晚就别去了,你身上也凉快,让我靠着舒服舒服"
白崖我出去还不是为了躲你这个小火炉一睡着就伸腿抱人,就算是酸冰也都被你融化了
每日被一个未及冠的人撩拨,神仙也受不住。
白崖又没法和他说出自己的龌龊心思。
就像当初在昆仑的时候,有一日趁着师父醉酒,将师父给
自打尝过了甜头,就总是趁着师父醉酒之时,溜进他的房间。
有段时间,师父不喝酒了,他就想尽办法,用尽计谋骗师父喝酒,然后再溜进师父房间
记得第一次师父酒醒之后,问白崖,酿的酒是不是坏了。
"
崖儿,这次开封的酒是不是坏了?"
"
师父,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坏的"
"
那为何为师喝了之后唉"
陆云叹气。
"
怎么了师父?"
白崖神情紧张的问道,师父不会现我在酒里加了东西吧
"
昨夜喝了那坛酒,为师醒来后,嘴巴肿烂,屁股疼痛"
白崖一脸涨红,想起昨晚,自己因是第一次。
加上害怕师父半途醒来,精神又极度紧张。
硬是折腾了半夜才进去。
待尝到蟠桃滋味。
又是大半夜没个消停。
他十分自责的道:"
我去给师父取些清火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