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生凑近,拿起她的头看了下,还真只烫了尾,“我来给你烫。”
“你?”
云端摆摆手,
“还是算了吧,这烫头是技术活,没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我还想着烫头把自个儿气场拉上去,回头谈生意显得成熟稳重。”
男人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被别人说不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霍秋生俊脸微冷,“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云端看他这么坚持,再这样吵下去,时间肯定来不及了,只能妥协,
“好吧,你先把火钳给我,我做个示范给你看。”
霍秋生把火钳还给她,看着她伸出白嫩修长的手拿着火钳绞头,然后放开,头就被烫成了卷。
“这一撮头,烫到这个位置,不能烫低了也不能烫高了,一定要跟另外一边的对称……”
“好。”
霍秋生接过火钳,按照云端说的给她烫头。
云端拿个镜子,边看他怎么烫边指导。
小普洱睡醒了,就看见霍秋生用火钳烫云端的头,都冒烟了,吓的
“哇!”
一声,
扯着嗓子大哭,
边冲过来对霍秋生拳打脚踢,“不准欺负我妈妈!你个坏爸爸……”
霍秋生拿着火钳,差点烫到她,忙将火钳拿远。
“小普洱!”
云端一把将小普洱抱住,好笑地说,
“你爸爸没有欺负我,他在帮我烫头。”
“烫头?”
小普洱看向云端的卷眨了眨眼,“不疼吗?都烫冒烟了。”
“不疼。”
云端拿起烫卷的尾,“你看只烫头,离头皮还远着呢。”
小普洱一下子就从担心变成了跃跃欲试,扯了扯头上睡乱的头,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