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龙临渊顿了顿,拉住了梁玉瑾的手,“瑾儿挑的,朕很喜欢。”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梁玉瑾忍住抽出手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
“帝君如何不喜花草?满眼的绿意看着,其实挺悦人心神的。”
龙临渊目视前方,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深山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一颗绿油油的草,伸到了黢黑的大龙身边。
“大蛇大蛇,你帮我看看,这个药草能不能吃?”
大龙皱着眉,一声不吭的将草吞下去,然后做了个假死的动作。
小女孩吓得哇声哭了出来,同时也明白了这东西不能吃。
大龙自然是龙临渊。
而小女孩,就是幼年梁玉瑾。
一人一蛇在深山相依为命,多的是这样的时刻。
只是可惜,自那以后,再也没人这么问他了。
所以他对花草多了几分厌烦。
直到梁玉瑾的出现。
他的回忆太长,长到梁玉瑾开始胡思乱想。
她顺着龙临渊的眼神目视前方,回过头看到他眼中深深的眷恋。
他在想谁?
梁玉瑾莫名有些苦涩。
难怪她会被帝君如此偏宠,想必,是做了谁的替身吧。
龙临渊自然不知自己愣神回忆,给梁玉瑾造成多大误会。
他回过神,吩咐王钦请了几个花匠。
打算将御花园重修,不至于那样光秃秃的,让自家小媳妇看着难受。
更重要的是,宫内西北角的一片竹林。
那里有他送给梁玉瑾的惊喜,也需要
几个花匠照料。
云淮安被带离地牢,已经是五日后了。
刺眼的阳光让他忍不住遮了眼睛,心中的恨意也在阳光之下悄然滋长。
另一边,林安姌仍旧在龙绍国内待着。
这段时间,她动用关系结识了不少贵女,自然也从她们口中得知最近定国公府的“趣闻”
。
这件事让她来了兴趣,吩咐人在宫门口等着。
一有云淮安的消息则立刻来通禀。
所以她此刻就等在宫门口,看着身形落魄的云淮安走出来。
云淮安刚过拐角,就被她拦住。
“公子留步,可否前面茶楼一叙?”
云淮安警惕的皱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