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硬撑着,故作轻松的回了一句,“你既然这么笃定,那你来做什么?”
她莞尔一笑,真的有如幽兰盛开,有如一汪清泉一般,扑面的清冽,让我似乎也柔和了许多。
“我只是很久没有跟我老爸以外的男人说话了。。。。。。。。”
这是什么理由?这也叫理由?
我真的是。。。。。。。。。“大街上男人多得是,你长得又不差,随便找个男人,我相信他们都愿意跟你聊很久的。。。。。。。。”
她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没那么轻浮!况且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比你好玩的男人还有!”
“好玩?”
可能是最近跟平头相处久了,说话也开始没把门的了,“你要玩吗?”
她依旧很认真,“要啊!要不然我来找你做什么?”
她清澈的眸子里,依旧没有半点邪念的意味。她要表达的玩,跟我说的玩,完全是两个意思!
我索性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我不给你玩。。。。。。。。”
她依旧似乎很单纯,“那你把我的狗狗们还给我,我跟狗狗们玩!”
依照我的意思去理解的话,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邪恶。。。。。。。。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单纯,还是说伪装得极好。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属实是很难才猜度和继续下去了。。。。。。。。
我只好摆摆手,“你给我道个歉!”
“我不给你道歉!”
“那你就回去吧!”
“你这个人好无赖!偷我的狗狗,为什么不还给我?”
她有时候像一朵幽谷兰,这个时候又像是个傻白甜!
我其实很想反问她,道个歉有那么难吗?
但是她既然坚持她的想法,我何必去说服她呢,于是真的就无赖的道,“我什么时候承认偷了你的狗狗了?”
她似乎有些错愕,也似乎在努力回忆,“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赖!”
随你怎么说,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我也懒得辩解了,“随你怎么说,我不知道你的狗狗们在哪里,你去别处找吧!”
她想了想,“刚才那个家伙,他脚上有伤,岛上有血迹!要不要报案,验下是不是一个人呢?”
我双手一摊,“可以啊!你报案啊!”
她又错愕了,“他喊你叔!你就忍心看他被抓起来吗?”
我说过我吃软不吃硬,她似乎没听进去,“如果真的报案了,你说作案的人先会做什么?”
“什么?”